洛水脸皮烫得厉害,根本无法确认。不过她至少听明白了一件事:那日她屁股没擦干净,现世报就在眼下。
而眼下的现世报正引着她的手按上黄绿赤金的斑斓冰凉墙面,比她大了两圈的手掌严严实实地压着她的,手指如蛇一般,一根一根钻入她的指缝中,轻柔地摩挲安抚。
他说:“来,你同我好好说说,那日闻朝是用哪个姿势肏你的?站着?跪着?还是……都有?”吐出最后一个音时,他的气息若有若无地拂过洛水耳尖,她忍不住猛地哆嗦了下。
“哦,看来都有。”他笃定点头。
洛水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能面不改色地说出这等烂舌生疮的诓人之语也就罢了,如何说着说着还就上手了?
那日她在此地生香许久,方才引得闻朝近身,此人不仅完全不用,上来就主动将她从后头压严实了。空出的手半分客气也没有,撩起她的裙摆就覆上了暴露的臀肉。
白微问她:“既是都有,那是先站着还是先跪着?”
“没有、都没有!”洛水死命摇头,臀上立即挨了一下,火辣辣地疼。
“不许说谎。”白微沉下声来,“方才已经给你一次机会了——你答应过我要说实话,如今再犯,便只有罚你。”
“先站还是先跪?”他又问了一遍。
洛水无法,只能哽咽道:“是站着的……”
“嗯,如此便对了,”他在方才抽过的地方轻慢地揉了把,“我那师弟心疼你,定是舍不得上来就让你跪着的。”
白微轻拍着她的屁股,又问道:“那日他带你来此所求为何?”
这个问题简单。洛水怕答慢了又挨打,赶紧道:“我当时迟迟难以辟谷,师父说是我口舌鼻过于敏锐的缘故,便来求问先祖前辈,看看如何解决。”
白微嗯了声:“辟谷之事倒是有所耳闻。也难为闻朝收你这么个入门都困难的弟子,还要同门派报说你‘美玉质朴,本心单纯’——唔,若说是一心想吃师父的大鸡巴,倒也没错。”
洛水噎住。
白微继续问她:“虽你诚心诚意想睡你师父,可闻朝就算再喜爱你也不可能在此地胡来。你是用什么手段勾引他、吃到他鸡巴的?”
洛水脸皮都烧麻了。
她不敢不说,也不敢全说,含糊道:“我……我用‘织颜谱’时,可生异香,引人欲动……”
“哦?”白微拍她屁股的手终于停了,感慨道,“原来这入幻境的手段不止一种。早前唤我‘青先生’,当是由‘声’致幻。原来闻朝这里用的是另一种,难怪以闻朝的心性都防不胜防,被你两次三番吃了下去。”
——原来他来这里还真是为了审问她。
洛水对他目的本没有怀疑,只是此人话里话外实在不正经,由不得她不多想。
可谁能想到,这正经话刚说完没一句,他的手便沿着她的臀缝钻入腿根内侧,捏了捏那处的软肉,示意她张开点。
洛水不情不愿地分开了些,就觉一滚烫粗硬之物自后滑入腿间,竟是这不要脸的不知何时已经硬了阳物,早在这儿等着她呢。
觉出她双腿战战,白微还好意在她腿心处托了一把,示意她站直。
“你可得站稳些,”他说,“师伯亦是不忍心这么快就让你跪着的——你还有许多问题要答呢,继续说说,你师父都带你来问谁了?”
洛水以为自己早就麻无可麻,可这问题背后的答案哪里是能说的?
不,应当说今日这一个又一个问题,就是奔着让她去死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