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越虚弱地抓住白劫萱的手,语气真切,远处看上去,像是老爹给儿子交代银行卡密码一般。
父慈子孝。
白劫萱那叫一个温文儒雅,呸,衣冠禽兽,“我答应你。”
听到这里,清越终于松了一口气,准备闭眼躺平。
话锋一转,“让二师兄喂你。”
被cue的风涧迟,此刻依旧沉迷于自己是条狗中,还没安慰好自己弱小的心灵。
没有听清,意思意思地点了点头。
清越一下子坐了起来,回光返照,中气十足:“你敢!”
垂死病中惊坐起,逆子杀爹遭雷劈!
白劫萱神色自若,“嘿,我敢教日月换新天,杀个孽畜发个癫。”
“。。。。。。”我错了。
“还敢把屎串我中指上吗?”
清:态度诚恳:语气柔软:越。
“我改,好吗?”改进。
“啪——”重重晕了过去。
这次不是装晕,是真的不行了。
乌念刚来,就发现虚弱地靠在风涧迟的清越,心里嘚瑟一笑,呵呵,不过如此。
外面打斗的褫邪,感知到清越也晕了过去,看了看打得热火朝天的邋遢老头。
老子实力可不是用来你和练手的,快速缩小身形变回兔子,‘咻——’化作一道白光,消失在原地。
好不容易遇到个能打的,此刻却突然消失,乌墨也不愿意了,朝着兔子消失的方向追去。
白劫萱看着晕倒的师妹,旁边自闭的二师兄,以及最后一面镜子中的人。
他最后目光落在里盘腿打坐的帝如疯身上,“师姐,还有无相——”
“你去救他,我来拖着。”
帝如风睁开眼睛,眸中一闪而过的坚定。
没办法了,以我化神对上大乘境界毫无还手之力,只有突破化神进入炼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