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悲惨,她爱的男人即将步人礼堂,而她还必须捧着受伤的心替他设计婚戒,巩凡妮呀巩凡妮,你的梦该醒了!
“对了。”他重新再蹲下,取下在手上的尾戒,拉起她的右手,将戒指套进她的中指“你的。”
她挑挑眉,是谢礼吗?但是为什么“不,我不能收。”
“它是你的。”他不容抗拒的道,看见光亮的戒指在她纤细的手指上闪耀着光辉,他的历角就勾起一抹吸引人的笑容“这戒指戴在你的手上好看多了,非常适合你。”
“但我不能收”巩凡妮企图拔下戒指。
“不准你拔下,只要让我看到这戒指离开你的手,我就会打你。”
“你晚安!”她嘟起嘴,捧着杯子和盘子站起身进到房间,然后用力的甩上门。
雷电靠着门,晃了晃左手已空的小指,笑意在他脸上泛布。将象征“雷电户”户长的戒指给她,就足够证明他对她的心了吧!
他满足的叹口气,他一直不是个懂得甜言蜜语的男人,要他说些扣人心弦的求婚辞他做不来,既然如此,他宁愿用行动来表现自己的心,这不是更好?
他看了眼紧闭的房门,三年前的偶遇激起了他平静的心海;三年后的朝夕相处彻底征服他的心,他无法说出自己有多爱她,但如果要他形容自己对她的爱!那是星辰、那是月亮、那是——整个宇宙。
“能不能给我个解释?”巩凡妮看着眼前陌生的男人,他竟然宣称他是她的“代保镳”?雷电人呢?
“雷电昨晚搭飞机去美国了。”狂风道。
“昨晚他还和我在一起”他还替她戴上了戒指,宣布了件令她心碎的大事。
“他的母亲突然病重,正确的时间应该是今天凌晨一点三十四分五十八秒,他很急着离开。”狂风拨弄着头发,看着她。
“雷电的母亲病重?现在还好吗?有没有大碍?”巩凡妮一听到是心上人的母亲病重,整个人也着急了起来。
“放心,雷电母亲的性命很强韧,死不了。”狂风扬起笑容。
巩凡妮闻言,不客气的白了他一眼,虽然他与雷电并不属于同一类人,但说话的态度却如出一辙“你们说话的方式难道都不能稍加修饰一下吗?死呀活的挂在嘴边,不仅不吉利,还很不文雅。”
“你该懂得习惯。”他眨眨眼“我是自然门的狂风。”
“狂风?”她轻声低念他的名字“你和雷电是工作伙伴?”
“嗯。”“很高兴认识你。”她客套的道。
“显然你的表情出卖了你,你并不是很乐于见到我。”他一针见血的道出她心中的想法。
巩凡妮撇撇嘴“应该有个人教教你如何修饰你说的话,你的这种说话方式令人很难为情。”
“如果是因为我道出你心中的真正想法而让你难为情,那我道歉。”
她摊摊手“就像你说的,我必须习惯。接连和两个保镳谈话,看来你们似乎是同一类人,和你们客套会显得我太作假,至于道歉?你还是省了吧!”
狂风笑着,没错!“自然门”的八大户长就是如此,他们全都不作不必要的客套。
“在这种情形下见到你,是谁都不会高兴得起来。”她接着道:“如果有另外一种选择,我宁愿你是以雷电的朋友与我认识,而不是‘代保镖’。”
“我倒是很高兴这次的见面,雷电他一直不肯让我们和你见面,他将你家藏宝般藏得很隐密。”
巩凡妮笑笑,伸出手拨着披肩的黑发,中指上的戒指引起狂风的注意力,他挑起眉,讶异自己眼睛所见的。没想到雷电真的力行昨晚在pub里宣布的事,看来这女孩真的要当上“自然门”的第一位新娘子,不过——她究竟有何魅力吸引雷电,而让他忘了他自己心系三年的灰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