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兄弟捂面而逃。
“是星星火原传出来的,属下怕打草惊蛇,不敢进入。”
“廖统领,吕哥,柳兄,我请你们吃个大瓜……”
“薛护法,术业有专攻,沈青云宣法了得,但护法方面……”
丢下一句话,薛护法走人。
“何来欺负之说,”老六正色道,“我们都是通律法的讲究人。”
……
良久。
“何事?”
虽说对沈青云字里行间逸散的那点激动有些无语。
“不对啊,他就只化名和拓跋堑干了一架……”
一干高层列席。
拿着棋盘的薛护法,凝视单手抱狗、嘴角叼草的沈青云,又渐渐出神。
“我知护法队有一人,名柳高升,本事不错,短短几日,便在护法队树立了威严,要不考虑考虑她?”
半晌。
“是你们?作甚。”
“这一局我是看不透,只能等廖统领那边调查的消息……”
这要传回禁武司,同僚们会如何看我?
结果从徐州府传回来的消息,比拓跋天和柳高升有一腿更不堪入目。
但经此一吓,他腿都有些发软,扶墙走了一截,赶紧跑路。
“好胆!从哪儿传出来的,为何不镇压!”
他的信就递到了廖统领手中。
俩护法互视一眼,苦笑。
“怎的?”
老大哈哈一笑:“合并后,护法队极可能由大队正执掌!”
想到这儿,他笑道:“大家有事好好商量,可别动手伤了和气……”
“难怪刚刚拓跋堑比他哥还激动!”
尚未入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