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唐馨被花姥姥逗得笑倒在双亲怀里,一时之间觉得整个世界都是瑰丽的,唐馨啊唐馨!你真是全天下最幸福的入了!
正当大家笑闹成一团时,面对着门口的唐馨正巧瞟见一身黑衣的女人低着头路过他们的房门口,她拉了拉父亲的衣服“瞧!我就是被她撞到的。真巧!我们竟然住在同一间饭店。”
“啊!”白珊琪循着女儿的指头看向那名女人,脸一下就刷得惨白。
是她!是那天在餐厅外和那个长得很像阴倪的男人走在一块儿的女人!
“妈咪,你怎么了?脸色怎么一下子变得这么苍白?”
“我有点不舒服。”地颤抖着身双体,那天那个男人真的只是和阴倪长得相像而已吗?
“站在门口,吹着了风可不好,快扶她到房里。”花姥姥搀扶着她,和唐馨一块儿走进了房内,将她扶躺在床上。
沙伽尔仍伫足在原地,目光一直停留在向前直走的黑衣女子身上。
是她?!这么说阴倪也在这楝饭店里喽?
好奇心的驱使,沙伽尔看了眼将注意力全放在妻子身上的女儿与花姥姥正细心的照料着妻子后,他小心翼翼的踏出房门外,跟着黑衣女子的后头走了一小段路,直到转角才停下脚步。
他偷偷的侧身瞄着转角后的黑衣女子停留在一间房间外,等到有人替她开门后,她就走进了房间内。
开门与关门之间的时间仅仅只有几秒钟的时间,但也足以让他非常清楚的看清了替她开门的男人的长相。
一位集聚成熟与英俊的男人——阴倪。
果真是他,先前自己还不停的说服着自己也许只是长相相仿的人罢了!没想到在二十多年后自己又见到他了!这二十多年的蜃居彷佛全都白白度过了想到这儿,沙伽尔心就开始产生了无力之感。
离开!得快点离开!他发现了阴倪不代表阴倪也发现了他,现在马上离开还来得及!一切事情都还是保持原状——他沙伽尔与妻子白珊琪死于意外空难。
沙漠在街头徘徊,在人群中盲目的搜索着,在搜索什么?他并不知道,只知道在这样一个脚步繁快的街道上,或许他能在这一群忙碌的人海中找到他想找的人。
他想找的人也许是亲人、也许是仇人、也许是一个和他有若同样优闲步伐的朋友,他并没有预设人物,只是一个迳的寻找着。
在熙攘的人潮里,他很容易就瞧见了与他迎面走来,脚步轻盈的唐馨,她正停留在一间摆满了各式各样花朵的花店前头,在花海里她像是艳冠群芳的花王,艳丽中不失清新、傲气里带着纯真,她就像是绽放的梅花;她举手投足间的活力让她充满阳光,她像一朵不合时令绽放的梅花。
“嗨!”
“嗨!”唐馨抬起头“真巧!”
“你喜欢花?”
“女士都喜欢花。”
“是啊!”他想起在“沙漠户”里头遇见的舞纷她也爱花。
“你不觉得每一朵花都像是一个女孩子的生命吗?”
“喔?女孩子的生命像花,那男孩子呢?”
“像树。”
“你的论调很特别。”他原以为她会说男孩子像虫子之类的东西。
“这不是我的论调,这是我从书上看来的。”她淡淡的答道“格楚童话里写的,你可以说格楚的论调很特别。”
“说说我像什么树。”他好奇他在她眼中会是棵怎么样的树木。
“你?”她真的仔细的打量起他来,久久之后她摇摇头“你不像树,你像那个主宰着花与树是否该种在撒旦庭园里的撒旦。”
“噢?!那是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