烫,仿佛一只熟透的虾米。
他的声音淡淡的,但是听起来又极具性张力,让她不自觉得咽了咽口水,喉咙里发出一声轻微的吞咽声。
她的心跳加速,脑海中一片混乱。
宁苓从未想过自己会如此容易被一个人的声音所影响。
她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但她的身体却不听使唤,呼吸仿佛己经失去了控制。
“明明之前都是我撩拨他,如今真是喂饱了徒弟害死了师傅。”
宁苓心里暗自叫苦不迭。
她意识到自己陷入了一种尴尬的境地,她不知道该如何应对这种情况。
她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情绪稳定下来。
她告诉自己徐子怀是个很严肃正经的人,是自己让他叫的,而且,这只是一个简单的称呼而己,没什么大不了的。
随后,宁苓把笔记塞在他手上,快步离去,像是落荒而逃。
“不是,你刚走那么快干嘛,不等我啊?”
,喻期没好气得抱怨着。
“还不是回来找你了”,宁苓轻轻喘着气。
“你刚刚是跟谁说话啊,是徐子怀嘛?
还有啊,你这耳朵。。。咋这么红。”
她和喻期不经意对上视线,咽了咽口水,心虚一般。
“你不是。。。不是啥?
有病吧,喻期”,宁苓每次心虚的时候都会无缘无故骂一句,她眨巴着眼睛看着喻期。
“你不是喜欢我吧,那不行啊,虽然但是,反正你不能喜欢我哦。”
“呵,你放心吧,我对你压根没兴趣,看见你就像看见物理书一样。”
喻期心里突然感觉空落落的,苦笑了一下,眼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失望,而后又换上之前慵懒的眼神,有些许哽咽地说,“那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