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吃饭不吃饭的再说,听说你家地让野猪给祸害了啊?我去你家看看,想想办法,咱们庄稼人就靠地活着呢。”胡峦高装模作样,一副为公为民的做派。
王大石心里面撇撇嘴,脸上笑呵呵地,连忙答应,转身离开了。
李芙蓉看见王大石走了,心里面的异样感总算没了不少。
“没看出来,这小子现在还挺懂事。”李芙蓉感慨了一句。
“可能是被婚礼闹得吧,在全村人面前丢了人,想不成熟也难啊。”胡峦高难得没有出言嘲讽。
胡峦高看着面前的娇妻穿着薄薄一层的衣服,心里一阵火热。
胡峦高凑到李芙蓉耳边,悄悄说道:“晚上洗香香的等我啊,我在镇上买了盒药,肯定很刺激。”
胡峦高说完,还咬了一下李芙蓉的耳垂。
“啊!”李芙蓉猝不及防地叫了一声,娇嗔地打了一下胡峦高。
“讨厌,大白天的呢。”李芙蓉颤抖着身子,转身离开。
但是心里面对晚上的事,也是隐隐激动了起来,以前就想过让他吃药,但是又有些张不开嘴,自己还没到三十呢。才不想被别人说成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坐地能吸土。
想着想着,李芙蓉还高兴得哼起了小曲。
胡峦高慢慢悠悠地来到王大石家里,看到家里面只有王大石一个人,便问道:“你爹妈呢?”
“可能去苞米地了吧,没事,叔,不用管他们,我们先喝着。”王大石拉着胡峦高坐下来,立刻举起酒杯敬了他一杯。
一瓶二锅头再配上买的下酒菜,两个人是敞开了喝,尤其是胡峦高,喝得满面红光。
“你们家苞米地被野猪祸害得挺多吧?“胡峦高喝了一口白酒,咂着嘴问道。
“是啊!”王大石点点头。
实际上,王大石知道胡峦高也就是随口问问罢了,当然王大石今晚也是醉翁之意不在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