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罩啊。
只要找块布遮住就好,这倒简单,她吩咐秃做一块就好。
谢花梅瞥一眼放在门边的餐盘。
“门口有送来的点心,自己去吃。”
“……喂我?”
谢花梅礼貌性炸了炸毛。
“你做梦!”
不要得寸进尺!
像是早就料到了她的回答,五条悟没说什么,只是模模糊糊地抱怨了一句。
“这么绝情……我是客人诶。”
谢花梅冷笑。
她将手放到五条悟脸侧。贴近手腕的位置贴在耳后,指尖则触碰到下巴,整条下颌线的弧度都落入掌心。
理所应当地,没有无下限。
能感受到柔软的发丝,微微发烫的温度,还有耳坠冰凉的触感。
这个耳饰有点眼熟……
光看脸五条悟十分年龄欺诈,但线条还是有了改变,有了成年人的轮廓。
“那要和我做些在花街该做的事吗,这位客人?”
她问。
……!!
五条悟一下睁开眼睛。
应该是懂了她的意思,直勾勾看了她片刻。然后又头一歪闭上了,意味不明地说了句别的。
“你现在还要吸血吗……可以哦。”
“早就不用了。”
离开咒术世界就不用了。她接受了正常饮食,对血肉也没有渴望了。对于这个事实她也接受了。
五条悟:“那……掏耳朵?”
“我可以把你脑花掏出来。”
“真血腥呢。”
“你的任务怎么样了?”
他突然问。
这个问题……
从五条悟出现时起,她就猜到对方可能多少知道了她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