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雪怡这个名字开始频繁出现在我和陈最的生活里。
陈最说庆功宴差不多结束的时候,他看到有人对沈雪怡意图不轨,于是他想都没想就冲上去给那几个人一个教训!
“我看她长得像你,而且家里的亲戚重病急需用钱,所以我让她明天来公司上班。”
陈最说话时的语气透着一股漫不经心,就像是每天问我都吃了什么一样,但是我却怔怔地捧着水杯,半天都没有回应。
似乎察觉到了我的不对劲,陈最一脸正色地走到我面前:“怎么了?”
我的思绪被扯回来,下意识地双手一松。
价值好几位数的杯子摔在地上,玻璃碴子四溅。
陈最第一反应不是怪罪我,而是关心我有没有受伤?
他把我全身上下都扫了一遍,发现连根头发丝都没少的时候才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将我如同珍宝一般搂在了怀里:“怎么了?柠柠?是我的错,我不应该在你面前提别的女人……”
我摇头:“不怪你,是我最近有点累。”
第一次被陈最抱着的时候我的脸上没有笑容,表情反倒像快要哭了一样。
接下来的几个月陈最没有再提过沈雪怡,可是公司认识的朋友好几次对我说现在沈雪怡是陈最的秘书,两人一起出差了好几次,沈雪怡在公司受到排挤是陈最出面帮她撑腰出头……
公司现在都在传陈最和沈雪怡的八卦……
陈最自己亲口提起沈雪怡的名字是在我和他的纪念日,我亲手下厨做了一桌子丰盛的饭菜,抬头看了一眼墙上的钟表,耐心地等待陈最回来。
结婚五年陈最从来没有错过我们的纪念日。
可我等到了半夜十一点多,陈最还是没有回家。
我害怕他出了什么事,于是拨通了他的手机号码,那边倒是很快就接通了。
“老婆,我正在外面谈生意呢,今晚说不定就不回去了,你早点睡。”
陈最的语气一如往昔地弥漫着款款的柔情,细心地叮嘱:“你睡觉不老实容易踹被子,记得别着凉了。”
我欲言又止地张了张嘴巴,还没来得及说什么,那边传来了一个女人的声音:“陈总,我们该进去了。”
我立即呼吸一滞:“陈最,谁在你的身边?”
“哦我忘了跟你说,沈雪怡现在是我的秘书。”陈最说:“老婆我先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