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韫回去坐下,笑了笑:“这饭能退吗?”
曾无羁郁闷道:“退不了。”
“那我们先吃饭吧。”徐韫点点头,神色看不出异常来,反而格外平静:“吃完了,咱们去看看路大郎。”
赵牧和曾无羁两人点点头。
只是虽说是吃饭,但他们三人谁都没有心思吃饭。
勉强吃了几口后,徐韫一放下筷子,赵牧和曾无羁也放下了筷子。
两人都看着徐韫,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徐韫擦了擦嘴角,而后笑笑:“看我做什么?你们有什么话想说,直接说就是。”
顿了顿,她道:“不过,我想先说两句。一会儿出了这个门,咱们结保的事情就作罢。你们去找其他人吧。”
赵牧和曾无羁都愣住。
而后曾无羁霍然起身:“徐韫,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赵牧也跟着急道:“路大郎的事情,也许是意外呢?再说了,我们可以去找别人帮忙!不管怎么样,徐韫你别放弃科举啊!”
徐韫笑了:“谁说我要放弃科举了?只是不能让你们跟我冒险。放心,我不会放弃的。”
她并不想多言,只说去看路大郎。
徐韫虽然语气是和气的,表情也是平静的,可赵牧和曾无羁却只感觉到了不容反驳的强势。
他们这一刻感觉到,不论说什么,徐韫都不会再跟他们讨论一个字,更不会改变自己的主意。
两人对视一眼,都十分焦急,但并没有什么更好的办法。
三人只能出门去看路大郎。
路大郎的腿是真的断了。
马车轱辘从他的小腿上碾了过去,腿当时就变了形。
如今这会儿虽然已经找大夫接好了,可什么时候能痊愈,将来会不会留下什么隐患,都是两说。
路大郎还未娶妻,底下还有两个弟弟,家里也算是殷实。
此时他吃了药,人还昏睡着。
因此他们只看了一眼,就从屋里退了出来。
路大郎的父母显然并不知内情,还真以为是什么意外,路母哭道:“真不知怎么就这样倒霉。遇上这样的事情!还好那人家没有跑,还留了钱请了大夫给看,又让人把大郎送了回来!”
“不然,还不知会怎么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