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徐韫那一番话,是真将他给弄得既糊涂又有点不知道所措。
毕竟,这事儿徐韫不应该是十分在意吗?
要知道,这是徐韫的主意啊!
这徐韫……到底是怎么想的?
他忍不住看向了徐韫。
徐韫冲着高煦一笑,大大方方,一片坦然。
高煦感觉自己噎住了。
一时之间根本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然后就莫名有点儿气恼。
那感觉……还是说不出来。
反正就是别扭。
高煦最后,没有如同在家中与祖父商量那般开口,而是站起身来,道:“既然主意是徐探花出的,想必徐探花心中早有丘壑,不如交给她。”
但即便如此说,他也觉得自己无法做到坦然。
毕竟,好像这个时候,他完全是进退维谷。
假若如同和祖父计划的那般主动争取,显得有些急功近利。可如现在这样去说,也显得他拾人牙慧。
周鼎陛下笑了一声。
姜妙陛下则是深深地看了一眼徐韫,问她:“徐韫,你觉得呢?”
徐韫假装没听懂姜妙陛下话里的意思。
只诚恳道:“虽然我是如此答的,但这也只是一个一闪而过的想法。甚至都不完善。”
她笑看一眼高煦:“但高状元就不同了。那样短的时间,他却心中有了条理。可见,他是个极有能力之人。又或者,他考试过后,是认真思量过该如何做这件事的。”
机会本来就应该给有准备的人。
徐韫夸得很真心。
所有人看着徐韫,却看法成了两个极端。
有些人觉得徐韫乃是坦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