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陶砉终于将自己打理好,跨着打飘的脚步从客房走出来的时候,却发现乐为席家中的宴席已经结束了,就连乐为席,何非木他们也不见踪影,好是奇怪。
“少爷呢?”陶砉看到管家走了过来,于是走过去问道。
“少爷和何少爷刚刚遇到陶少爷都到后院去了。”老管家道“不过他们说要出去谈谈,但是少爷和陶少爷先出去后,何少爷就去少爷的书房,把少爷打猎用的莱富枪拿了出去,也不知道要干什么,真是奇怪。”
“什么?你说何少爷拿了莱富枪去了后院,而且是少爷带了陶少爷走的?”陶砉不由的心里一紧,难道
“是呀,后来尚表少爷看到何少爷拿了墙出去,很好奇也跟了出去了。”老管家莫名其妙的看着陶砉紧张的样子。
“你帮我打电话给尚老爷,还有请张医生尽快到家里来。”陶砉紧张的就连声音都开始颤抖起来,但愿不是自己所想的那样。
但愿一切都很平安,无论是乐为席,陶蓟,何非木还是尚家俊,自己都不希望他们出什么问题,因为一切错的都是自己。
如果真的有什么报应的话,那就报到自己的身上吧,陶砉痛苦的想着,但是脚步还是很快的走向后院。
“乐帮主,你就是这么纵容你的手下这么对你的客人的吗?”陶蓟看着何非木的枪指着自己,不禁有点不悦。
一个手下也敢用枪指着自己“要知道,你们问帮的股份在我的手上就有,而乐帮主你才只有,你说这问帮是不是也有我做主的份?”陶蓟冷冷道。
“问帮的问题不是我们找你麻烦的问题,我们只是想知道陶砉到底是你什么人?”用枪指着陶蓟的何非木说。
“我姓陶,她也姓陶,你说我们是什么关系?”陶蓟很是镇定的说。
“我看未必吧,陶大叔,同是姓陶的还能同时爬到床上去滚床单吗?”刚好走来的尚家俊道。
“其实就算是你的假话说的再完美,我还是相信我所看到的事情。”何非木微笑着看着陶蓟,但是眼神却是冰冷的可怕。
当陶蓟看到何非木的眼神的时候,就知道他们知道点什么了,一切都是自己想的太简单了,还是自己太相信陶砉了?陶蓟不禁茫然。
“不,不要,不要开枪!”陶砉颤抖着飞跑到何非木用枪指着的陶蓟面前。用自己的整个身子挡在陶蓟前面。
“笨女人,你不要命了吗?”眼明手快的尚家俊一把把陶砉拉到了自己的怀里,同时何非木失控的枪却打响了,只见子弹穿透了陶蓟的左半边胸膛。
“不要”陶砉发出了凄厉的惨叫声,用力挣脱尚家俊的控制,扑到陶蓟的身边,用手颤抖的捂上他那不断涌出红色液体的胸膛。
陶砉用力的压着陶蓟不断出血的胸膛,哀求乐为席道:“求求你,快找个医生来看看他吧。”
乐为席木然的看着,看着,就连呼吸在此刻都显示出尤为沉重的感觉。
“求求你,救救他。”陶砉转过身来求着何非木道。
但是何非木被突然走火的枪搞的大脑一片空白。
“家俊,你是我弟弟啊,姐姐求你救救姐姐的爱人吧。求你吧,姐姐再也不想报什么仇了,只有什么报应就找我吧,一切都是因我而起的,都找我吧,请不要带陶哥哥离开我。”陶砉哭的伤心欲绝。
“小姐,是不是请你让一下,张医生来了。”老管家看到哭疯了的陶砉好心提醒道。
猛然清醒的陶砉赶快让出位置让张医生给陶蓟看伤口。
“还好,还好,没打到要害,只是出血多了点,子弹等下取出后好好的养几个月就好了。”张医生道。
“谢谢!谢谢!”陶砉将自己满是血污且冰凉的手紧紧的握住陶蓟的,却不住的对着张医生道谢。
随后赶到的尚荣夫妻将陶蓟赶快的送到了医院,经过治疗,陶蓟的病情终于变的很是稳定。
但是尚荣却看见自己的儿子失魂落魄的傻傻的站在了手术室的墙边发呆。与是走上前去问道:“小俊,怎么拉,是不是吓到了?”
“爸,是不是我还有个姐姐?”痛苦异常的尚家俊沙哑着嗓子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