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姝画懂了,心里冒出一个念头,叫她有点按捺不住的激动。
“长姐,你在幸灾乐祸么?”
要不是她见过,不对,梦到过,白赋文也不会对她说。
“怎么可能?就是觉得二皇子有点搞笑罢了,他丢了东西,凭什么让你找?”
难不成他还怀疑你了?这话白姝画没点破。
“他大概觉得,少一个人知道,会比较不容易打草惊蛇吧。”
还有一个可能,白赋文不敢说——他有一次喝高了,好像不小心把把大姐说的话泄露给了二皇子。
“你堂堂一个探花郎,至于给萧钰琪提鞋吗?”
“提携?”
“还舔鞋呢!总而言之,听姐一句劝,站错了队,可是会连累全家老小的。”
白姝画的言论叫白赋文瞬间白了脸。
“长姐你……”你一个妇道人家,妄议国事,怕是不行吧?
“不信我?你觉得皇上很傻?”
“什么意思?”白赋文哪敢说这话!
“能让你们这些乱臣贼子猜透心思?”
白姝画一席话,彻底把白赋文点醒了。
他突然退后几步,一脸愧色地拜了一拜,“长姐教训的是。”
“说什么傻瓜,都是一家人呢!”
白姝画得瑟起来,差点同他称兄道弟,不对,他本就是自己弟弟。
“呐!听姐一句话,你是臣,天子换几次你都只是臣子,别操心你能力范围以外的事儿,懂吗?”
“懂,懂了。”
白赋文只觉得一下子接收了好多信息,长姐好厉害!她说得好有道理,真是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
“听人劝,吃饱饭。我走了,你自己悟一悟。”
白姝画挥挥手,满脸写着不骄傲,深藏功与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