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男人粗大的性器填满,热精还在沿着大腿根一路往下流。
方珩抱着她在澡盆旁擦洗了一会,忽然停顿下来,就着站姿,托着少女一双大腿重新插了进来。狰狞的阳具已经插进来一半,早已在今夜情事浸润下敏感的身体被一插入就有了快感,方珩一抽动,她就控制不住地忘情迎合,阴茎随着腰肢上下摆动,深插入甬道,扑哧扑哧的水声昭示着人最原本的欲望是那样赤裸而淫靡。
但方珩今夜要得实在太厉害,他抱着裴盈又做了许久,接连射了叁回,满地都是浓稠的精斑,若再继续下去,今夜不仅睡不了,甚至没有时间处理这一室的狼藉。
到后面裴盈实在没力气了,鲜少使起性子闹了起来,在他肩膀又抓又挠又咬,声音沙哑还带了一点哭腔:“方言渊,我好累了,你有完没完。”
方珩这才抽离开身,男根拔了出去,灌满小腹的浓精徐徐流出,沿着少女的脚踝一路滴在粗糙的石面。
“抱歉,我有些控制不住。”声音含着歉疚和叹息,裴盈没有听得很清楚。
大抵是太累了,裴盈很快昏睡过去,还久违的做了梦。
雪已经下了一夜。
灵堂上摆放着香烛,叁樽灵柩停在堂下,男男女女穿着孝服,经声颂祷,啜泪啼哭,天地间唯余清乌二色,冷风卷进来,透着刺骨的寒。
“叁叔,爹娘、哥哥是死了吗?”
略带稚气的问询声轻轻响起,个子娇小的小女孩从少年袖下钻了出来。
她这时还很小,尚不及裴均止的腰身。但心智又很成熟,不哭不闹,只是将黑漆漆的眸子看向最为信赖的叁叔,等他给自己一个答案。
裴均止蹲下身摸她的头。
知晓她聪慧,所以更加无法将谎言说出口。
“死了。”
这二字,何其轻,何其重。
小裴盈是知道的,乳娘将她抱来时她就听到了。
他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