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换个意思就是,说说你今天错在哪儿了,说不对我就是自己忍着鸡巴也要让你难受难受。
乳头被吸得鲜红,饱满圆润地挺立着。
“啊!好难受!”双手试图挣脱束缚,双腿蹬来蹬去,欲望得不到疏解。
“我!我不该、不该出帐子?”
“……”
“我不该……跟姜小姐发生口角,惹事、生非……”
“……”
她以为王爷站了公道,她自己该是没什么错的,到底哪里惹他了呢?
淫水浸透了床巾,她的脑子还飞速地想着到底该说些什么。
“不该在姜小姐面前跪下?”
“不该……在脸上留下不属于王爷的痕迹……”
“不该动不动就哭惹的王爷心烦!”
“啪!”被抽了下逼。
“怎会有你这样蠢笨的人!”
欲望来得更加强烈,穴水入河流一般,得快快用棍子堵住才能疏解。
“我……不该为姜小姐的婢子求情!”这巴掌甩在逼上竟抽得她脑子一通,终于想明白了。
他停止了搓磨她的奶子和小穴,捏住她的下巴,把她挨了打的脸掰着对这自己,对视着,他几乎是咬牙切齿:“我要杀的是打了你的贱婢,你倒好啊,你给她求什么情啊?真不知道你这脑子里想的什么?你以为你这样做人家就会感激你吗?你是存心让我不痛快,还是说你就等着那种人来欺负你折辱你你就爽了?啊?”
她艰难地解释:“我,我只是害怕……害怕姜小姐的贴身侍婢真的因为我而死掉。”
她看着他的眼睛,顿了顿,“害怕…做噩梦,也害怕姜小姐因此记恨我,以后她入了府就是府里当家的王妃,我不知如何容身。”
严少齐顿住了,他从来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
她还需要考虑在王府里容身?
商和曲想起了当初蕊儿说的那些话,趁着这个时机问严少齐:“王爷,奴婢想问您,等您娶了王妃之后,如何决定娘子苑的去留,如何安排,我的去留呢,会让我……离开吗?”
霎时,严少齐伸手捂住了她的嘴,不想听她说话,尤其不想在此刻听到她说想要离开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