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他嗓子有点梗,定定的看着她。
签约不过一个礼拜。
她冒着违约的风险,都要离他远一点。
还说的那么云淡风轻,气定神闲,又那么的理所应当。
因为一个司恪,她就连这唯一的纽带,都不要了。
霍北擎心口发冷,脱口道:“你一直都是这样吗?”
说走就走,从来都不管别人的感受。
顾初语听在耳朵里,却觉得像是责问。
责问她是不是一直这样不讲理,不知退让。
可伤人的明明是司恪,她梗着脖子,感觉浑身的刺都炸起来了,“如你所见,我一直这样。您考虑好之后,违约金报给我,我赔的起。还有,你拿我们家的事情给你那些兄弟当饭后谈资,也麻烦付清版权费,不要擅自更改
她说完,径自拉开车门坐进去,快速发动了车,留霍北擎一个人脸色铁青的站在原地。
霍北擎回去的时候,宾客已经散的七七八八,大厅里没看见司恪,他迈开长腿径直上楼,推开最里面多功能厅的门。
屋子像是被沉进了烟窝里,墙缝里都透着一股浓郁的二手烟。
傅明舟站在窗口抽烟,叶妄坐在茶几前沉着脸给司恪处理伤口。
霍北擎走到傅明舟身边,抽了一根烟点上,“阳阳呢?”
“我让徐朗送回去了傅明舟说话的功夫,瞥了一眼司恪。
人脸大的玻璃烟灰缸砸在脑门上,没当场死亡都是他祖坟长草,但额头上的疤是留定了。
霍北擎只淡淡的嗯了一声,确定家里没孩子,叼着烟走到司恪面前,一把提起司恪的领子,“你跟她说了什么?”
她那么生气,气的要跟他断绝一切关系?!
司恪没想到霍北擎为了顾初语跟他翻脸,脸色顿时难堪起来,“霍北擎,你疯了吧!我特么为了谁啊?”
霍北擎抬手戳在他额头上的伤口上。
司恪疼的直叫唤,半点之前的桀骜都没有。
叶妄看不下去,“二哥,他头上伤挺严重的,这再偏一点,命就没了
傅明舟冷哼:“活该!”他把烟头往叶妄头上砸,“你特么可闭嘴吧!”
没叫温娆砸场子,叫家鸡啄了眼。
丢人丢到姥姥家。
司恪对着霍北擎,不甘示弱,“戴绿帽带上瘾?”
霍北擎忽然吐了一口烟,没说话,抄起面前的烟灰缸就要往司恪头上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