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了衣服,只见他摸出一枚短刀,在自己左手腕上,毫不犹豫的割开一道口子,血水瞬间汩汩而出。
然后,他掰开庄小兰的嘴巴,叫她吃自己的血。
右手轻抚女人脆弱的脖颈,感受她的脉动,不禁轻轻蹙眉。
犹疑一会,他像是下定决心,钻入被窝,又脱掉女人的衣裳,把那具冰凉的身子抱自己怀中。
……
隔天,庄小兰是被窗外的日光照醒的。
她终究可以好好见一见阳光了,真不易呀。
光照在棉被上,她感到前所未有的暖,连着精气都好了许多。
她就说,只须不吃那劳什子的药,多晒一晒太阳,凭她自身高超的医术造诣,总会把自己治好。
庄小兰撑着身体想要起床,却发现浑身痛的要命。
这床板可真硬,没有被子铺下边,铺上些干草也可以呀!
忽然,她一个激灵,才记起,这已不是她的鬼屋子了。
这是明清朗家!
明清朗人在哪?
再度记起昨夜的情景,她看见明清朗脱衣裳……
再瞧瞧棉被中的自己,呃,除去亵裤,什么都没穿。
一个走神,窗台照来的日光下,她看见了被子上撒的几点血渍。
脑子里嗡的一声。
畜牲!
实在是畜牲!
都这样了他都不放过,也就是没人性的公猪可以干的出来!
敢情,她这浑身痛不是因为睡了硬床板,是因为……给猪拱了?
而且她还没死,成功闯过洞房夜,真是奇迹呢!
庄小兰忙撑起身,正好看见一套衣裳,叠的整整齐齐,就搁床边。
她想都没想,拿了衣裳就穿。
一连做这样多动作,她是有些累,却比在鬼屋子中好的多。
她琢磨着,或许真是鬼屋子有问题,因此她一逃出来,马上精气神就好多了,即便给公猪拱了一晚上都没死?
衣裳才穿好,庄小兰就听把外边传来走路声。
凭她顺风耳判断,此人正是那只公猪无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