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窗前的那个男人,又太可以忍。
站了有半日了吧?他还是像尊雕像一般站在那,不知道想什么。
庄小兰翻身,把脸冲向窗外明清朗站的方位。
这是黑子昴睡的书房,他们的卧房给蒙面人搞个大洞,还睡不的人。
黑子昴果真会享受,这床舒坦的都快赶上席梦思,和古人睡的硬床板形成鲜明对比。
背后的响动,惊醒窗前站立的人。
庄小兰看见他的身体晃动了下,才慢慢转头。
他挂起纱帐,看见因失血太多,显的面色惨白的她。
“我……有点口渴!”
庄小兰张口,找个借口化解窘迫。
明清朗脸面上那分控制不住的欣喜一闪而过,说:“恩,我去倒水!”
他是怕她发现他脸面上的秘密,近乎是逃也一般离开。
在他转头之时,庄小兰终究露出笑。
她想:原来,他是在乎我的,兴许并不是因为我的血可以化毒。
好快,一碗温度恰到好处的水就端到她眼前。
在庄小兰病的不可以自理时,明清朗早伺候习惯她,她也习惯他的照料,两个人全都显的非常默契。
他把胳膊伸至她脊背,轻轻托起她身体,就把她抚起。
一手抚着她的脊背,另一手端碗喂她。
小半碗清水下肚,庄小兰觉的好受点。
想吃水不但是借口,她是真渴了。
把她放回**,盖好绵被,明清朗又轻声说:
“火炉上还煨着粥,我可以给你盛。”
“不必了!”在他起身之时,庄小兰扯住他手。
他手还是非常热,却不那样烫人。
这是他先前的温度。
“我想好好看看你。”
明清朗坐在床沿,扯唇,把耳际的长边撩到耳后,笑说:“好吧,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