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柱子和个大姑娘一样,羞赧的站在二叔背后。
于婆一见庄小兰,就惊说:“诶唷,早听闻你家小兰找回来了,山中过几天,遭了许多罪吧?”
明清朗那边忙接过话题:“山中那几天有我一直照料,会遭多大的罪?”
庄小兰听明清朗这样一句,才惊觉于婆话中的门道。
自己给野人抢去,不知道的一定以为给野人糟蹋了。
古时女人名节比命重,要真坐实,那可是了不得。
庄大兴自然听出下媒人此话的意思,不快的说:“于婆,你今天是来谈大柱子的事的,还是来看小兰的?”
“庄老爷子,瞧你说的!”于婆一笑,搓着条大红手帕说:“自然是来问庄柱子跟那庞家娘子的亲事的。如今你小兰也找回来了,是该挑个日子去庞家了?”
“恩!”庄大兴点头,说:
“东西都备好了,择日不如撞日,就明日吧!”
“诶,好!”于婆忙笑说。
……
至此,野人事件总算告一段落。
庄小兰本以为,回来了就和明清朗完全撇清关系,可没料到,日子和几天前没有什么两样。
明清朗还是照常上山狩猎,到晚间,他还是牢牢把她囚锢在怀抱中。
庄小兰郁闷的很,推不动他,打不过他,一骂他就打呼噜,属实和个无赖一样。
“你这人可不可以实在点啊?不是说好好聚好散?如今两清了,还是不要睡一块了!”
“这不是怕你冷!”明清朗正二八经的说,炽热的呼吸轻轻吐在她脖子间,有点烫人。
庄小兰掰开他的手,慷慨陈词说:“这是七月天,冷个毛线啊?”
“毛线也会冷?”
“……总之,现在我不冷!”
“那就是我怕热!”
“……”
庄小兰属实不想这样不清不楚的纠缠下去,都到这份儿上了,他的事,她仍旧半个字都抠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