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二妮鱼庄都没开张,究竟是亲父亲,他再有错,也磨灭不了这实情。
庄小兰叫人去叫他们时,他们好快就来,到时,庄小兰还没来得及把那包黑毒粉收起。
“你们来了?”
庄小兰转过了身。
“大姐!”
“大姐!”
两个人看上去全都有一些憔悴。
庄小兰面色一沉,淡说:
“这一些事你们全都知道了?”
二妮跟三小子轻轻点头。
庄小兰抿着唇,心口几回起伏,才鼓起勇气开口。
“他到底是你们的亲父亲,要是你们想给他一回时机,我……”
“不!”
二妮却是打断他道。
庄小兰看见她轻微抖抖的二手,还有微战的语调。
“他是我们的爹爹,是我们的亲人,可大伯跟大伯娘,还有大姐也是。
爷,娘亲,全都是因为他才死于非命。
大姐,他是我们的爹爹,咱们不期盼看见自个的爹爹就这样死了,可我们却不可以不为其他枉死的亲人复仇。”
三小子抚着二妮坐下,也是带哭腔说:
“娘死时都没合眼,那一对眼咋都闭不上。
村中的老人说她死的不甘愿,娘落葬时全都是眨巴着眼晴落葬的。”
说着说着姐弟二人全都哭起。
“头天夜中时,娘坐在我床边说她白活了一生,那时我不明白,我如今依然不明白,可我却明白一点,一个女人说自个白活了一生,全都是那个男人害的。”
庄小兰心中无比震撼,对小婶的了解不算好多,只知道,她在家中是比二婶受气多些许。
却不想,她的脾性还这样才烈。
都道是她是怕苦怕累,怕养活一对子女太劳苦才跳了河。
可是生在庄户人家,哪有不苦不累的?先前她全都从不抱怨,又怎能因为怕苦怕累而撒手人寰,丢下一对子女?
她只怕给庄永贵伤透了心,觉的自个这样劳苦的维持着个家,养活着一对子女,最终,那个男人却从没为她琢磨过,没把她当成一个人瞧,因此她觉的自个白活一世。
庄小兰领着二妮三小子,拿着那包毒药一块走向大理寺天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