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玉只听闻午间有肉吃,并且两大块,就开心的不可以。
听庄小叔的话二话没说撒丫儿跑了。
“兆香,煮饭去,多作些!”
庄小叔又对徐兆香讲道。
徐兆香也有一些看不明白模样,却还是开心的点头,说:“我去叫二妮出帮忙。”
讲完便走了。
院子中就站着庄小兰和庄小叔,庄小兰本想说她要进房去看爷的,可话未出口,庄小叔就先讲话了。
“小兰,父亲讲的对,你是大哥唯有的骨血,先前是叔叔婶们亏待你,对你也有误解。如今娘去了,小叔忽然觉的心头少了什么一样,思来想去的,忽然想到早年哥嫂走时父亲讲过的一句,亲人就那样几个,死一个就少一个。如今觉的,父亲此话讲的非常对,死一个就少一个。你也是我们的亲人,如今身子好了,自然会活的长长长时间,你却因为些许事,和我们逐渐疏远了。自然,这怪不得你,是娘对你偏见了点。如今她已去了,人走灯灭,期盼你心头别老记挂着那一些,咱们始终究是你亲人!”
庄小兰听墙角时就熟知庄小叔是个什么样的人,想的多,做的多,讲的历来少,却不知他原来能一口气讲出这样多话来。
他表情中带死了娘的悲疼,还有些许惆怅,对庄小兰说这通话也似长辈儿对晚辈的语重心长,并没发现什么不对的地方。
惟一不对的就是他话有一些多,太正常,因此反常。
庄小兰先前听那学心理学的闺蜜讲过,话少的人忽然讲话多了那是心虚的表现。
小叔这是在心虚么?可他心虚什么?
看上去她的留下来好好看看了,二叔小叔到底为什么不对劲。
庄小兰看着他温笑着点头,说:
“小叔讲的是,小兰从来是把你们当一家子。”
这年代谁不会装呀!
庄小叔忽然宽心的一笑,说:
“那就行,那就行。
你先进房中看父亲吧,我去采把菜来。”
庄小叔才走,庄二叔又出。
见了庄小兰,他笑成了个大马猴儿。
“小兰,先前是二叔不对,二叔今天特的去买了肉回来给你作顿好的给你赔罪,你可万万不要放心上。”
个顶个的都来赔罪,真是巧。
这庄家人又想干什么?
庄二叔有什么都写在脸面上,因此他并没像庄小叔那样噼里啪了的说一堆的理,他是来赔不是的,就直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