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全都会有这样一日,皇太后看的开,寡人也看的开,说正事。”
明清朗目光光一沉,说:
“你放过了下宰相,莫非又有什么把柄落到了人家手中头?”
圣上斜依在椅上,轻声说:
“寡人不动他,是因为他不值的动。”
“噢?”
明清朗好笑说:
“明知道他是个什么样的人,你还觉的他不值的动?”
“章宰相此人的确不大算什么好人。
可不管他咋自私自利,在大事大非眼前他就分的清,由他推举的人,近乎都成了国之栋梁。
这种人可以用,也要防。”
圣上注视着明清朗,长叹说:
“清朗,帝王之术,是非非不可以分的太清。
一个有着真才实学,人品低劣的人,跟一个忠心耿耿空有一项热血,却对江山社稷没有任何帮助的人,只须那个人品低劣的人不做出有伤社稷之事,咱们全都该是用那个人品低劣却是有真才实学的人。
这种人才对我们有帮助!”
明清朗缄默了一刹那,并没否认圣上的话。
他说:
“我明白,因此我说我不适宜做皇上。
因为你说的这一些我作不到,敢伤我的家人,这种人我不会留着他。
他们全都说你是个好皇上,你果真是。”
对于明清朗不会做皇上这事圣上已逐步接受了。
兴许是他过于执着,总是想着要把世间顶好的东西用来补偿给他,总是觉的他劳苦护下的江山,只可以由他和百里蕤的儿子才有权力继承。
可是作为一个爹爹,他忽略了件关键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