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拉克斯和金鹏动作一致地用力咳嗽,打断若陀的下半句。
若陀挠着头,看着眼前两个人毫不自然的脸色,晃了晃手里厚厚的一沓信。
“你们……”不要了吗?
“你……!”
带着怒气的清婉声音传进耳朵,若陀才意识到屋内竟然还站着一个人,是归终。
而且这个人还面露凶光地看着自己,这个人是……被偷信的当事人。
若陀猛地反应过来,按着窗户拔腿就跑。
“海神!追他!”
“汪!”海神应声而出,飞快跃出边叫边往若陀那边冲。
“尘神!尘神!您大人有大量,我知道错了!”
“你不是不喜欢小言吗!为什么要偷小言写给我的信!”
“误会!这是误会!”
“我管你什么误会,大半夜的打扰我休息,给我弄一肚子气!海神!咬他!用力!”
“汪汪!”
两人一犬在璃月港上方追打起来,若陀满腹苦水说不出。
他一开始就不该答应摩拉克斯!
屋内,摩拉克斯微微松了口气,看着仍旧皱着眉的金鹏,开口安抚。
“放心,无事了。”
“可若陀他……”倘若供出我们,他们怎么面对归终。
“他不会说。”摩拉克斯笃定道。
若陀对“岩王帝君”形象的看重,比摩拉克斯本人都高,不然也不会一直认为程言是个祸水。
侧头看向窗户,摩拉克斯思考着今后应当对若陀好一点,只是这次的锅,他得先背严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