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帮我留意着她?”
毕竟是在自己伤病关头,提供了重要帮助的人。羽生结弦长睫垂下,眼底的不忍一闪而过:“就是……如果她有任何伤病或者困扰……”
“啊,好的。顺便提一句,教练的授课积分也可以用来帮助学生。”见有机会,系统又开启了唠叨模式,“绑定只需要一个kiss哦。”
听到某些关键词,羽生结弦的耳垂迅速染上了薄红。他未置一词,凭空从虚拟冰场消失。
系统来告诉她授课结束时,许闻音还沉浸在一次性收获t、s两个三周跳的快乐中。
“没有打算收我当学生吗……那以后他要再有伤病怎么办?”仿佛求抱抱的小奶猫被推开,许闻音明亮的眼睛暗了下来。她其实并不在意教练的机会,只是被人拒绝有些伤心。
“罢了,他的事也不归我管。不过拜托系统你转告他,这节课我收获很大,非常非常感谢他!”
有了两个三周跳,她就能考下一级运动员资格证,正式进入省队!
有了省队的编制身份护航,就不用再依赖妈妈出钱请教练。她的花滑之路,这就畅通无阻了!
不靠羽生结弦,自己也可以继续努力滑冰!许闻音白软的小脸上露出两个浅浅的小梨涡,目光里充满了对未来的期盼。
第章临时契约
许闻音第二天醒来,又开始疑心昨晚是不是做了个美梦。
梦里啥都有,甚至有t和s。
今年十五的她,初三,还差三个月就要中考了。早餐桌上,妈妈又唠叨起了先收心学习,高一再继续滑冰的计划。
“要不这样,你考试进步名,妈就给你继续滑冰。”妈妈一锤定音,“不然你就收心认真学习,这三个月别去滑冰了。”
“好。”许闻音一口应下。不管能不能继续,她至少让爸妈先帮她把考级费交了。
练琴的人说“三月不弹,手生荆棘”。她这“大龄”女单三月不滑,这辈子也就只把花滑当爱好。
虽然没有像羽生结弦一样对金牌的渴望,许闻音对花滑的喜爱也是非常实在的。她不甘心就这样放弃花滑。
许闻音慢斯条理地吃饭,下定决心要考下八级,进入省队。
这也意味着,考级前这半个月,许闻音在学校和冰场间连轴转,一刻也不能停息。
窗外麻雀叫得喧闹,妈妈走来将百叶窗闭上,只余一缕阳光,照亮试卷上的繁杂代数公式。
明明只是安静地坐着,除了椅子的轻微挪动,便只有书写的沙沙声,但许闻音汗流浃背。
纸上的厮杀,不比冰上的跳跃来的简单。练习、练习,再练习!
许闻音焚膏继晷,笔耕不辍。她如一张菲薄但韧劲十足的油纸,在撑破的极限边缘,反复强迫自己兜入更多的的知识。
一张张试卷垒成纸山,试卷上的代表错题的划线越来越少,分数那栏的数字从开头,变成了,又变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