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皇帝老儿的面子这天底子谁人敢不给?
这个哑巴亏自己和秦赫只能暂时往肚里咽了。
“说来纳闷,宁婕妤怎么三番五次地跟我过不去?这一次还非要置我于死地不可。我寻思着,我也没得罪她吧?难道就因为去年拜月节拒绝了她想为你纳妾一事,她便记恨至今?这气量也太小了吧。”
关于这一点,沈鸢很是郁闷,不吐不快。
秦赫身子微顿,颇有些心虚地说:“兴许是因为我不愿再为她所用,所以才迁怒于你吧。在她看来,正是因我娶你之故,才不受其挟制的。”
沈鸢狠狠瞪他一眼,一整个大无语。
合着自己就是个被女主拿来当出气筒的大冤种呗,宋不舍得或者是不敢向秦赫下手,就拿自己这个原配撒气。
她真是比窦娥还冤。
小打小闹也就罢了,沈鸢也不屑与对方计较。
但此次宋蕴锦不仅暗害王氏一条人命,还算计自己连同肚子里的三条人命,这已经完全触及到沈鸢的底线了。
双方梁子已然结下,且仇怨颇深,下次见面,沈鸢也绝不会再对其心慈手软。
秦赫面带愧疚,“此事皆因我而起,反倒连累你了。不过你放心吧,将来我定不会让其好过的。来日方长,咱们与她走着瞧。”
他在心里又狠狠给宋蕴锦记上了一笔。
沈鸢默然点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现在不行,那就只好再等等。
有了皇帝的示意,邱大人和城卫军那边对外也只是做个样子。关于文信侯世子与世子夫人当街遇袭一事便以“抓不到人”的理由就这么虎头蛇尾地结案了。
沈鸢则专心在家坐月子,很快一个月便过去,龙凤胎的眉眼逐渐长开,五官精致,白净可爱,十分地讨人喜欢。
出了月子,沈鸢便把两个孩子从育儿堂接到了明澜院自己带,另在主院旁边收拾了几间屋子出来,单独给孩子和几个奶娘住。
白天她主陪,晚上交给奶娘她们哄睡,这样不会影响她和秦赫的睡眠,两人也不会累。
期间,沈鸢又抽空带着龙凤胎去娘家探望了几次王氏,见王氏身体与精神都恢复地不错,她才彻底放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