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热的吻落在眉角,两腮绯红的女孩已经在榻上甜睡。
蜂蜜被五十度的水逐渐冲开,搅拌均匀后,散发着清甜的香味。
昏黄的灯光下,男人坐在榻边,却一直没有喂。
汤匙敲击玻璃杯的声音,从清脆到寂静,修长的身影渐渐覆下。
四瓣唇贴合着,摩擦着,女孩的两颊被捏开,软红的舌尖终于得以窥见,他吮住,诱着,勾着,拖入自己的领域。
长吻结束,他摸着她的脸。
该停下了,贺戍这样告诉自己,
也确实这么做了。
女孩却在他离开之前动了动,他的眼中瞬间燃起一股邪火。
那两条纤细的腿难耐地夹了夹,他亲眼看着,它们挤压着,紧贴着,重迭着。靠着那么点微不足道的力气,接近快乐。
只不过亲了一次,就这样了吗?
而就这么一幕,他那团本已接近熄灭的欲火,刹那燎原。
她永远不会知道,她这些无意识的行为,对现在的他来说,是一种多么极致的诱惑,足以冲昏他为数不多的理智,让他意乱情迷。
他闭了闭眼,企图压制,却在转瞬之间回身。
几乎是肌肉自动反应把冲锋衣脱了,只剩一件白色t恤。
他半跪在榻上,没有任何耐心去思考什么,只是捞起女孩的一双腿,分开。
一只手探进裙中去扯她的内裤,另一只手急切解开皮带,性器狰狞难看,龟头已经兴奋地渗出了透明的前列腺液。
裙子都没有卷上去,内裤还卡在她一只腿的膝盖上,玉雪的后臀离了一半的榻,他俯下身,就这么挺着粗大坚硬的阴茎,带着戾气闯进女孩湿淋淋的嫩穴。
“呃…”他闷哼出声,额头的热汗滴落在羊毛毯上。
省略了用手指扩张的前戏,阴道太紧,她只那么一点淫水,性器的一半都进入得十分艰难,里头层层褶皱,箍得他又痛又爽。
“嗯……呜……”
异物入体的刺痛感令睡梦中的女孩发出几声嘤咛,被侵占的小穴第一时间就作出了反抗,内壁暗暗用力夹紧,想把他的阳物赶出来。
“啊,嗯……嗯……”
屁股冷不丁被打了一巴掌,她在颠簸中呻吟着。
贺戍又落下一掌,“老实点,别夹。”
还是太紧,寸步难行,他低喘着,抽出一段,收着力道抽了两下妹妹的臀,停顿片刻又送入更长的一截,同时伸进她的上衣,掬了一只小奶捏在掌心把玩。
他九浅一深的顶,甬道似一块墨,逐渐被他研磨得汁水淋漓,腥紫的性器虽还未尽数埋入,却慢慢撞的越来越深。
穴里紧窄的褶皱被一点又一点地破开,碾平,他温柔又强硬地撞击涡穴,不停拓宽她能容纳他的面积。阴茎的冠沟如同荆棘般摩擦着女孩最柔嫩的阴道,虽不见血,却被硬生生榨出了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