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想骂出声,她就用嚼过冰块的唇堵住了我的唇,还没有完全化掉的冰块顺着我的喉管滑下去,让我的胃开始隐隐作疼,冰凉湿滑的舌尖在我嘴里搅动着,我只能被迫做着吞咽的动作,我可不想把自己呛死或者噎死,如果是我曾经喜欢杨曦的时候,和她接吻或许是一件幸福的事情,可我现在恶心她,却也只能承接着她的侵犯和欲望,不停的流眼泪,我不觉得眼泪是我的武器,我讨厌流泪,因为那一定意味着屈辱和无法抑制的痛苦。
“嗯哈……别……混蛋……太深了……好嗯呃……好难受……”
一吻结束,我感到口津从我嘴角流下,我却不能动弹,杨曦伸手缓缓掐住了我的脖子,另一只手又把一颗球状物体塞进我的身体里,随着按钮按下的声音,机械不知疲惫的律动着,我讨厌那玩意儿,因为它总是让我在快感的边缘崩塌,反复丧失理智,我宁愿杨曦用手指肏我也不想接触它,我不想自己变得那样难以自控。
“哭的眼睛都肿了,真难看,现在我不想看你哭了。”
杨曦的手缓缓收缩,同时我感到那热油滴在了耻骨处,又湿又烫,疼的我想从被攥住的喉间挤出尖叫,疼痛很快过去,热油凝固在腿心,就快接近穴口,我害怕的直吸气,胸腔急促的起伏着,杨曦的手越来越紧,我感到一阵窒息,氧气也吸不进来,更可怕的是看不到任何东西。
又要再死一次了吗?以这种屈辱的方式……
不!不可以!
我惊慌失措,只能挪动着腿,腿好像蹬到了实处,狠踹了一下,我听见杨曦闷哼一声,握着我喉咙的手也松了,我等那手松开就贪婪地吞食着阴湿的空气。
我没再听到杨曦的声音,也没感受到她的动作,只能又慢慢的挪动着腿和身子,小球的律动渐渐又让我勾起了欲望,我只能咬着唇,发出粗重的鼻音,这时候,我听到走动的声音,接着就是衣服解开并掉落的声音,温热的手绕过我的脖子,似乎是给我系了什么东西,她敲了一下上面挂着的东西,叮叮作响。
“很衬你。”
我听见她说。
我感到床慢慢下陷,我知道她上来了,床吱呀呀的响,我甚至怀疑这床到底能不能承受我们两个的重量。
接着我感觉有什么东西塞进我的口里,很干很涩,就像一个棒状物体,我听见杨曦不耐烦的啧了一声,接着一个皮质的带子附在了我的脸上,她用指尖戳了戳我让我抬一下头,我不想听,随即臀上就又挨了一巴掌。
好吧,我听。
能屈能伸是我两辈子中学到的最好的品质。
我顺从的抬头,接着就感觉杨曦温热的肌肤贴近了我,我感到脖颈发酸,她用手揉了揉我的发丝,也示意我可以躺下,棒状物体朝我的喉咙抵得更深,接着温热的液体滴下来,顺着我的鼻尖直往下流,我闻到熟悉的气味,口津随着抽插的动作胡乱的淌着,我听到她粗重的呼吸声,和从喉间溢出来的呻吟。
疯子……神经病……
因为眼睛被堵着,耳朵就变得很敏感,她的温暖的指尖揉过我的耳廓,同时我的身下扑嗤一声,喷出了一大堆液体,甚至连小球都给喷出去了,我的大脑被快感冲击的一片空白,随之而来的就是一种久违的疲倦感,我无暇去思考更多的事情,也不想去思考。
我好累,什么时候能结束?
欲望是个迷人的东西,它能让人什么都不想,只需要随着身体的本能,像兽类那样寻求让自己快乐的源泉。
但我不是野兽,羞耻心让我恨不得现在就死了,为什么……我重生过来就是为了让我更屈辱的死一次吗?
杨曦还在摇摆着腰肢,用我疏解着她的欲望,她从没把我当成个人看,她过去恨我,现在我也不觉得她抱着好意,我已经分不清到底是哪一世的她了,我只觉得好恶心。
她颤栗着,喷洒的热液浇灌在我脸上,洒落在床上,在她的喘息声中,我已无力承受更多。
手好酸,穴口也好麻,全身又冷又热,我觉得我又流泪了,泪好滚烫,和粘黏的体液混在一起,我突然有点庆幸我被眼罩遮住,看不见我这副狼狈的样子。
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