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新换的睡裙比以前的好看。”
喻唯一低头看了看,款式还行,“我觉得它真丝的材质舒服,很贴皮肤,晚上睡觉的时候睡着比棉质的舒服。”
盛少爷很少夸她的。
想到这,喻唯一转头往后看他,笑道:“衣柜里还有红色和粉色,明天晚上我穿红色的给你看看。”
盛世剑眉微挑。
他没说话。
但眉宇间有过稍纵即逝的悦色。
她就是一只乖巧听话的小羊羔,还是一只专门讨他开心,也很会讨他欢心的羊羔。
果然是特意换了款式,专程穿给他看的。
盛世帮她涂好乳霜,接了她递来的纸巾擦拭手掌,随后又拿过拨弄到她肩胛一侧的长发,帮她理顺,重新披散在后背。
“我去刷牙洗脸。”
喻唯一放下手机,从床上下去,穿好拖鞋。
见她迈着小步走远,盛世本能喊道:“外套没穿。”
“忘了。”喻唯一折了回来,“屋子里开着墙暖,很暖和,就容易忘。”
盛世把外套递给她,“你怎么不把你自己忘了?”
女孩笑容娇憨。
伸出双手接过衣服,裹上身便离开卧室。
望着她离开,盛世才把视线收回来。他拿起还没合上的身体乳霜,沿着边缘挖了一小块膏体,试探般涂在自己手背上。
涂抹开。
然后低头闻了一下。
不香啊。
没有怡人的清香,连牛奶的味道都淡得可怜。
这说明不是乳膏的问题,是人的问题。什么东西用在喻唯一身上都是香的,可能她本人天生就是香的。
真的。
连她睡过的枕头、盖过的被子都是香的。
神奇。
盛世沉思了会儿,抽回思绪后他盖好乳霜的盖子,放回梳妆台。折返回来的时候,喻唯一放在被褥上的手机闪了一下屏。
他视力好,扫到了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