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急时刻,安杦精神一乱(),又由于an子弹的影响,那条刚爬出来三分之一的小蛇一眨眼就消失了。
壳子自动收回了空间洞里。
祂的脑瓜子却开始飞速运转。
现在只有两条方案。一是再扯个理由搪塞过去(),然后把这个已经圆得过大的谎再圆一下。
比如,祂可以说小黑留下了这个蝴蝶结,至于为什么,祂又得编。
祂真的快编不下去了。
要么就直接承认。
承认祂是小黑,承认这条蛇是祂的壳子,而在祂收壳子的时候,像个白痴一样,把蝴蝶结也收进去了。
“我”祂慢吞吞地开口,“我”
祂不知道该选哪条。
“我对你是真心的。”祂最终只吐出这几个字。
祂等着小果肉质疑,发怒,然后骂祂。说祂是蓄谋已久的欺骗,说祂一开始就在玩弄。
可他什么也没说。
洛柒轻轻将蝴蝶结置于桌上,起身回了卧室。
留祂沉默而恐慌地坐在空荡的客厅。
只有三条小蛇在箱子里偷看祂的窘态。
洛柒打开柜子,对着穿衣镜解开衬衣的扣。
从胸口,一直到腰,他剥下自己的衣裤叠好,只剩下小裤子,还披上一条薄薄的纱走出门。
安杦还在低头思过,听见他出来便抬起头。
“你”
洛柒穿得几乎一丝不挂。
他余光看见安杦的耳根迅速变红,像蒸熟了似的。
洛柒轻笑一声,又进浴室洗了把脸,门半掩着,哗啦啦的水声传了出去,外面的人坐不住了。
“洛柒,”他听见安杦在喊,“洛柒,你——”
洛柒“哐”地把门推开到墙上,光脚踩了出去,安杦被这一响吓得在沙发上一抖。
“怎么?”他淡然自若地坐到酒柜旁的小高椅上,手上拿着消肿水的小瓶子,往哭红的眼皮上拍了几下。
那椅子又窄又高,衬得他的腿愈发的长,大腿微微岔开,脚尖垫在地上,弧度优雅诱人。
“你,没有要问的吗?”安杦盯了他一会儿,又移开视线,再不甘地移回来。
“你想说吗?”洛柒无谓道,“我问了你会说实话吗?”
“我会,”安杦拳头攥紧在沙发垫上,“我会对你坦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