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吃面条吗,上次那种”
“不能”
“想吃。。。”
“。。。不是做给你一个人吃的!”
“那什么时候给我一个人做面条”
“。。。。。。你脸皮好厚”
“你说什么我听不懂哎(*^▽^*)”
“。。。。。。”
两人挤在厨房,原本要和白杨一起下厨的玲玲站在门外,一时不知道该不该进去。
这样轻松愉悦的气氛一直保持到两天,第三天天还没亮,第一缕阳光刚刚冒头,睡梦中的白杨再次惊醒。
和之前一样,腺体疼痛不已,脑袋发晕,白杨挣扎起身,试图给自己来一针抑制剂。
说来也奇怪,明明上次就发生在两天前,可直到现在再次发作他才想起来具体是如何。
好像有什么东西故意让他忘记了。
相比之下,今天疼痛要更严重,身体失控的感觉来到更快,白杨只从抽屉里拿出抑制剂,手臂就不听使唤了,对不准注射的位置他只能用最后一点力气将抑制剂抓在手里,随后身体开始不受控制的起身。
踉跄着从房间出来,白杨双眼涣散,在清晨还昏暗的走廊里慢慢移动,像一只被操纵的人偶,
“。。。顾。。。顾。。。。。。”
模糊不清的呢喃让他显得更诡异,起码在安如星看来,和一只飘荡的鬼魂差不多。
他和麦叔的房间就在一楼,不过并不是被吵醒的,他是一直醒着。
病痛的折磨随着年龄增长不断地加重,近一年安如星基本丧失了睡眠,疼得晕过去算睡一觉,但s级强悍的精神力又让他很难昏迷,这样两厢折磨之下,死亡是迟早的事情。
不过不知道是不是周纪阮在别墅里装了什么东西,昨晚他还真小憩了一会儿,不过没多久又被疼醒了,闭眼休息间察觉到了白杨的动静。
以为是小猫起得早,没想却看到了眼前的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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缓步下楼的白杨还穿着淡蓝色的睡衣,头发睡得凌乱,双眼无神,甚至光着脚,安如星就停在楼梯旁,他却像看都没看到一样继续往前走。
小巧的脚趾被微凉的地板冻得发白,但白杨一点感觉都没有,一直走到了玄关,看样子是要出门。
安如星眼疾手快的将人拦下,可面前的人像是损坏的机器,转弯都不会,只一下一下撞着挡路的轮椅。
梦游吗。
有点像,安如星伸手准备将人敲晕,可靠近后,一股薄荷清甜的味道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