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折磨到青紫红肿的臀部尚未康复,被按到餐椅上时,虞礼书没忍住抽了一口气。
宴时昼亲了亲他,没什么诚意地道着歉,说下次就不疼了。
虞礼书咬着唇垂下头去,纵然在药膏作用下未有撕裂,但光是被手掌抽打将近百下便已经够折磨了。
这样的苦虞礼书从小到大没受过,但他也不是娇气之人。
只是一声不吭地避开宴时昼的安抚,不去看厚颜无耻的罪魁祸首。
≈ot;别生气了,≈ot;宴时昼端起白粥,亲自喂到他嘴边,≈ot;等今晚我回来给哥哥带喜欢的东西,好不好?≈ot;
宴时昼要出门。
这无疑是个积极的信号。
虞礼书心下一动,乖乖张嘴舔掉了汤勺中的粥。
≈ot;好乖,≈ot;宴时昼低低笑出声来,奖励般替他揩去残留在嘴角的粥粒,≈ot;好喜欢哥哥。≈ot;
虞礼书拦下他的手,淡淡说道:≈ot;我自己吃。≈ot;
一想到被宴时昼抱在怀里喂饭,他就觉得自己像是断手断脚的病患玩偶,牙齿发寒。
或许是他昨夜和今早都还算乖巧,餍足的青年没有再为难他,笑眯眯地看着虞礼书一口口将自己准备的早餐吃光。
≈ot;可以了吗?≈ot;虞礼书将空掉的碗摆在宴时昼面前。
宴时昼每次准备餐食,都会盯着虞礼书吃干净,刻在骨髓中的肌肉记忆令虞礼书感到无地自容。
比无能反抗更可悲的是,这么多年他早已习惯了宴时昼在身边。
而宴时昼无比享受这点,虞礼书的一举一动都带着自己的影子。
眼前俊美如雪的男人是自己花了十七年,一点点雕刻成这样子的,每一笔每一划,言行举止间都摆脱不掉自己的影子。
正因如此,要将哥哥和他分开,便是要拿锯子锯的,连筋带骨头,割到血淋淋。
将手伸进睡袍内侧,不安分地捏了捏,惹得虞礼书喘息着挣扎,眼里蒙了雾,宴时昼才心满意足地结束早餐。
他将一个遥控器递给虞礼书:≈ot;哥哥自己在家,可以看看电视。≈ot;
虞礼书问:≈ot;可以玩手机吗?电脑也行≈o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