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子轻轻嗤笑一声,缓缓道:“姑娘,你喝醉了。”
我却极力证明我没有喝醉,上前坐在他面前,抱着他的脖子笑嘻嘻地道:“我才没醉呢。”
说着说着,凑近仔细看他的眉目,笑意更深了,又道:“公子生的这样好看,不如跟本座回去,本座不会亏待你的。”
我原以为他会红了脸将我推开,谁知他一把将我打横抱起来,边走边说:“好啊。”
我猛地惊醒了,只是那句“好啊”还在我的心上,搔得我心里痒痒的。
醒了之后才想到,那次我明明穿的男装,为何他张口就叫我姑娘,还有,他怎么和我昨日碰到那个男人长得一模一样啊,莫不是投胎又碰到了我?
想的有几分烦了,我翻身仍想睡觉,却怎么也睡不着了。那沈丘一直不肯放我出去,真是气得我想提刀砍死他。
罢了罢了,我不与凡人计较。
又被锁了一个多月,便到了女学监七月的考试了。我终于被放了出来。
和沈纤纤一同到了女学监,一众贵女都问沈纤纤身体可还好,又在一旁明着暗着骂沈辞欢恶毒,草包,还敢来考试等等。
我站在一旁,任她们说。反正我又不是真的沈辞欢。
第一轮文试。
这凡间的文试,我自以为是颇为简单的,在九重天无聊的时候,往往就翻些凡间的书籍解闷。
我瞧着纸上那些试题,甚至都不想多动笔写的。
可是周围便有人开始抱怨试题太难,考官大喊一声“肃静”,那些声音便没了踪迹。
我拿起毛笔蘸了些墨,大笔一挥,奋笔疾书,两下便写完了。
我写完提前交了卷纸便出去了。在女学监的花园里坐着打了会盹,这才回了学室。
还未进学室的门,便听到有人道:“果然是个草包,半个时辰不到就坐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