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大手还在放肆的点火,褚瑶忍着酥麻,拒绝了他:“殿下,不行……”
昨日只鸣哥儿l一个就罢了,今日这屋里有两个孩子呢,就算他们都不懂事,褚瑶心里还是觉得怪异。
“孤也觉得这里不行,”他抱起她,扶着她的腿叫她盘住自己,稳稳地往偏殿走去,“咱们去那边……”
昨日被迫将床让给了鸣哥儿l,委屈她在桌上如珍馐一般任他朵颐,却意外发现竟别有一番滋味。
他并非重欲之人,可是素了那么久,倏忽尝到了荤腥,又怎么能忍得住浅尝辄止。
偏殿与寝殿只一墙之隔,他故意将门敞开了些,方便他们能及时注意到寝殿的声响,孩子若真的哭闹,也能及时过来安抚。
“你想看着孤,还是不想看孤?”他知道自己这张脸如今多少惹得她有点厌恶,便也早就备好了绦带。
褚瑶哼笑一声:就知道他今天赖在屋里不走,必有所图谋,果然,连绦带都准备好了。
她拿过绦带,转而系在了他的面上,将他的眼睛蒙住,而后挑起他的下巴:“这样也可以……”
绦带下的薄唇勾起,夫妻间的情趣让他格外受用:“这样,孤也很喜欢……”
不能视物,却也不影响他分毫,他将她置于桌上,如昨晚一般吃饱餍足了一顿,仍觉不够,干脆将人从桌上抱下,将她抵在那隔着寝殿的墙上,自后面拥住了她。
“殿下在哪里学的……这样……”白皙细长的手扶着墙壁,她的话颠簸得不成样子。
他倒是一如平常,语调四平八稳,偏说的是不着调的话:“孤是好学之人,偶尔也阅读一些如何取悦妻子的书籍……”
可墙的那边便是寝殿的床,如此这般靠近,褚瑶便也怕自己的声音吵醒了两个孩子,便也只好一直忍耐着,实在忍不住了,便抓过他的手咬住……
他放慢了些,与她商量道:“阿瑶,孤请了两个奶娘,你大可不必这么辛苦自己照看……”苦了她,更苦了自己。
褚瑶便也得以说出话来:“只这几日罢了,等过些日子忙起来,便只能让奶娘多操劳些了。”
“过些日子确实要忙一些,孤让钦天监选了日子,说下个月初六是个好日子,孤给你行太子妃的册礼可好?”
褚瑶愣了一下:“不是说一年以后么?”
“既然你愿意,早一点晚一点又有什么关系?”
“我……”
他动作一顿:“还是说你不愿意?”
“自是愿意,只是……”只是有几分被赶鸭子上架的感觉,况且太子妃之位,她当真能担待的起来么?
“你这般勉强,想来是孤对你还不用尽力……”
于是满腔的温柔消弭,化作狂风骤雨,褚瑶嗷呜一口又咬上了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