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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猛的想起自己已经有好多天没找过赵月桥了，难不成因为这个？

你往赵月桥的方向挪动，他听了你的解释后短促地哼了一声，这是信了还是不信?

若有若无的视线从你的脸上爬下来，又顺着双臂一直到膝盖，赵月桥将你从头到脚安检一遍，他生气还是没生气?

“等很久啦？赵月桥?”你试探性发问，但是他依旧没吭声，两片嘴唇像掰不开的河蚌，又硬又紧。

他装作没听见你的话，下巴朝左边偏了偏。

生气，确认无误。

不过当着楚芝的面哄赵月桥让你有些羞窘，都已经走到赵月桥身边了又无意识后退了半步。

不退还好，一退就……显然刺激到了他本就反复无常的情绪。

转身转得干脆利落，你一眼没看住他，赵月桥就只给你留下了个赌气的背影。

生气生气，就知道一声不吭生气，他没长嘴吗？你今天一直憋着火，楚芝似乎说了些什么你也没听清楚。

“我、我……也不早了，那我先回去了，再见，今天谢谢你。”

你指了指身上楚芝为你准备的换洗衣服，充满歉意地朝他一点头。

“嗯。”楚芝温和地回应你，随后他越过你的头顶，注视着赵月桥挺得笔直的后背，声音听起来比之前要干涩，“去吧。”去找他吧。

你愣了一瞬，觉得楚芝其实并不是想要对你说这个，但是他说完就收回了视线，应该是不想让你为难，他慢慢地转身，独自沿原路返回。

天上的月亮有种陈旧的灰白，像上了年纪后力不从心的老人，你站在笔直的人行道上，赵月桥和楚芝，一个朝远离你手心的方向离开，一个朝远离你手背的方向离开，名为失落的情绪直直地贯穿了你同他们两个人的身体。

密不可分。

却又渐行渐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