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徐父便提着两斤肉、一瓶酒来到了周家。
临近年关,一年间地里的活也忙完了。家里一些像竹编的器具用坏了,平日里抽不出时间来,趁这天空闲了,周远珅打算重新编几个,周春妮则在厨房忙着炸酥肉、蒸红薯。
酥肉用来年节期间吃,蒸熟的红薯切成条,晒成红薯干,用来作为平日的零食。干活的时候带一点在身上,累了就着水吃上几条,最是解乏。
徐父提着东西来的时候,周远珅虽有些意外,可对他的来意还是猜到一些。
话过三巡,徐父的话开始进入正题,可却让周远珅大大地意外。只听他问,“武辉今年多大了?”
周远珅脸色有点细微的变化,笑容里多了几分期待,“32了。”
徐父拿出旱烟说,“那和我们家志强一年生的啊!”
周远珅笑让道,“他哪里比的志强?”
徐父说,“我看武辉就很好,小伙子脑袋灵光,将来指定能让你过上好日子。”顿一顿又问道,“说亲了吗?”
周远珅道,“还没有啊!怎么?您帮我说一个?”
徐父说,“我家里有个闺女,就是年纪小了些。今年才18。”
周远珅又惊又喜,“你舍得给我们志强?”
“姑娘大了总要嫁人,舍不得也没法!”
“那敢情好!”
周远珅留徐父吃午饭,徐父并未推辞。
徐父见着春妮和桌上摆的饭,暗暗称赞这闺女不错,也替儿子和老徐家高兴。但是看见饭桌上狼吞虎咽的周志强难免心梗,但是他也无法,只得暗自叹气。
酒桌上,周远珅借故把春妮支使开,询问徐父礼金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