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遗嘱上有写的话我会把东西送到你的手里的。”
只是女子轻佻却是带着几分醉意,她靠在了周寒的身上,坐在周寒的腿上,鼻尖靠近周寒侧脸,唇齿间的热息吹在了周寒的耳垂,“别这样说,我知道你最需要什么。”
“我最需要什么?”
周寒听着想笑,他推开了薛落春,站起身子,“我最需要的就是现在你滚出去这间屋子。”
他站起身子,周寒他眼中从原本的哀伤,到怨恨,再到怒气,或是无奈。
“你爷爷和我们签了合同,你没有办法拒绝。”
说话间,这女人向前靠近周寒,却在不经意间绕到周寒的背后,似乎想要找些东西依靠一下靠上一下。
周寒转头,又是将她推开。
她的眼神忧郁哀伤,却又,有着一种说不出的平静,像是个美娇人。
“取了这件东西我马上就走。”
她这样说着语气哀伤委婉,却是像是无助的在春天的金丝雀的沙哑的哀鸣。
但就是这种眼神,让周寒只是剩下自己,“又要靠着这眼神杀人吗?
每次只有你一个人可以回来,为什么!
死的……”周寒不想多说,但是他的语气己经是说明了一切。
记得那天天色渐晚。
爷孙两人也算是自在,电视播报着新闻,饭菜的香味飘远,却是引得薛落春,周寒还记得她哭的梨花带雨,那天下着小雨,她无助的敲响房门,门被打开,她衣服被打湿,衣服上没有一块干着的地方,雨水混杂着泪水,她倒在地上将近晕倒,再到后来就是,自己的爷爷穿上外套出门。
她说她男朋友失踪在H区的丛林里的遗迹,没有人能帮她,自己的爷爷心善算是她的半个导师,也是系里的植物学家。
想到这里他不愿意在回忆。
“请你出去,这房间我刚打扫干净,不想再引来什么脏东西。”
说着他抓着对方纤细的手腕想要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