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她还是有点影响力的,虞堇最大的一个黑料就是拖欠农民工工资,这一点,她可以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批判虞堇,把虞堇打压得死死的。
“你这个两百块钱,我今天不收,这一卦,送你了。”虞堇看着张洁,眸色清冷。
“不需要,两百块钱而已,我不缺,这点小恩小惠你留着给别人吧。”
“女士,你理解错我的意思了。你给女儿买几千万一台的钢琴,豪车四十辆,豪宅十八座,日常生活穷凶极奢纸醉金迷,我当然知道你不缺这两百块钱。”
说完,虞堇就真将这两百退回去了。
有个懂行的说:【等等,算命不收钱……这……运尽者不收钱,将死之人不收钱,凶鹜者不收钱,是因为这些吗?】
张洁脸色有些挂不住,露出心虚的表情来,“你在说什么,我不懂。”
“懂不懂你自己心里比任何人都清楚。陆家给你算的财运如何我不知道,我还不能精准到把过了几十年的事都算出来。但是我知道,你不仅仅是财运,各方面运势都要尽了,即将面临牢狱之灾。”
张洁一听这话就怒了,“你什么意思!不会算命就不要胡扯!我一生遵纪守法,在位时为人民利益做贡献,退休后常常参加慈善活动,还为灾区捐款,你是从哪里得知我即将面临牢狱之灾的!”
怒归怒,她怕也是真怕,只能用愤怒来掩饰自己内心的焦灼。
那些事他们瞒得很好,没有人有机会告她,而且她人都在国外,国内的警察想抓她调查应该也没机会吧?
要说虞堇偷偷调查她?不太可能,她们根本就不认识,所以只能说明,虞堇是真有点东西。
正当她想要说点什么全身而退时,虞堇先一步开口了。
“张洁女士,二十年前,冬月,北方的那个冬天非常冷,零下三十多度,足足五百三十三个家庭饿死,冻死在那个冬季。有很多工人被迫下岗,原因是有个心肠黑到极致的人,她手段高明得很,靠着年轻时拥有的那点姿色,游走在一众男人之间,在那些男人的帮助下,拿到了一块一百二十来亩,市值十个亿的原种繁殖场,里面的工人,放在现在,可是国企员工了,这个女人是厂区负责人。”
“就是这个女人,将这价值十个亿的繁殖场以三亿的价格卖出,她,卖掉了那批工人赖以生存的工地,得到了一部具款。企业工人下岗,按理说是有一笔安家费的,可是就是那个黑心肠的女人,连那一人一千来块的安家费都要贪污!不仅仅是如此,她为了给自己省钱,甚至断了他们的暖气,让数百人活活冻死。”
“大年三十,那黑心肠的人和女儿住着豪宅,吃的是三十万一桌的丰盛年夜饭,而有一家人,小孩饿得实在是不行,在菜市场偷了一块猪肉,被摊主发现,好心的摊主送了他们一块肉,当晚,他们包了饺子,在饺子陷中混合了老鼠药,在这个喜庆的日子,一家人整整齐齐的上路。”
“一些人为了生存下去,放下尊严,男人用自行车驮着自己的媳妇,带她们去澡堂子附近,换取微薄的钱财。”
“就是这样一个大贪老虎,大恶人,吃着人血馒头,带着自己的女儿去了西方上流社会。”
“张洁女士,你说,我故事里的这个她,该不该坐牢啊?”
张洁只感觉浑身的血液都在倒流,寒意从脚一直延升到头顶,虞堇说话时她很想中断直播,或者是联系人帮忙切段虞堇的直播,可是她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死死按住,动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