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西背靠着墨司宴火热的胸膛,惊得差点炸毛:“墨司宴,你干什么!”
男人温热的呼吸落在她敏感的耳畔:“你穿成这样,不就是想和我干点什么。”
“我——”沈西百口莫辩,最重要的是她浑身就像是过电一般,不可抑制的轻颤起来。
墨司宴心情很好:“这么敏感。”
去你妈的敏感!沈西抬起胳膊就想给他一拐子,但是墨司宴早有防备,低笑一声:“我有伤在身,你想玩激烈点的话可以再等等。”
“你要点脸,谁要和你玩激烈的!”沈西也想到了他的伤,不敢再轻举妄动,她抖了抖身体,“你先放开我。”
她身上很香,带着玫瑰花瓣的清香,皮肤细腻光滑,墨司宴的大掌流连在她柔嫩敏感的腰侧,沈西的战栗就更加厉害了。
她感觉自己双颊滚烫,浑身虚软无力,随时会倒下去一般:“墨司宴,你别逼我!”
她说着自以为的狠话,听在墨司宴的耳朵里却是娇娇软软的,像一只小奶猫儿的叫唤似的,透着欲拒还迎的意味。
他虽然不喜欢女人靠近自己,但是不代表他不喜欢女人,男人该有的七情六欲他都有。
沈西还以为自己的警告多少有点用,但是当身上那轻轻的布料轻而易举被他嚯嚯成垃圾的时候,沈西就知道是自己太天真了。
胸前陡然传来的凉意让沈西猛地清醒过来,一抬头又从洗手间的镜子中看到了自己此刻的样子,双颊殷红似血,衣衫半褪,男人强壮的双臂环在她的胸前肆意妄为,雪白的颈肩还有细密的啃咬。
“啊——”颈肩的疼痛终于让沈西彻底清醒过来,她猛地转过身,用力推开身上的男人,狼狈逃入洗手间内,将门落了锁!
墨司宴怀里一空,鹰隼的黑眸盯着紧闭的洗手间大门,声音如墨般凝重:“沈西,开门!”
沈西背部紧贴着冰冷的墙壁,双手抱着自己,用力摇头:“我不开!”
她现在就是一只落入虎口的小白兔,要是出去,就会被吃的渣渣都不剩!
刚才她已经感受到了墨司宴翻江倒海的欲望!
墨司宴的表情冷了下来,眸中阴翳:“你穿成这样现在跟我说这些?我数三声,你不开我就撞门了!”
“你不要命了!”沈西气得跺脚,她一点儿也不怀疑这男人的话,但是他要是撞门,伤口肯定又会崩坏了!
“那你就自己乖乖把门打开!”
“一,二——”
二字刚落,沈西就把门打开了,双手无措的不知道该遮哪里才好,像一只小心翼翼战战兢兢的小白兔。
墨司宴目光灼灼,只一瞬,沈西就被他逼得背靠在了冰冷的墙壁上。
啪一声,电灯还被她不小心给灭了。
洗手间内瞬间陷入伸手不见的黑暗。
眼睛不到了,耳朵就变得格外灵敏,沈西甚至听到了自己咚咚咚咚的心跳声,震得她耳朵发麻!
跟前的男人突然欺身上来,沈西蓦地惊喘出声:“你小心点!”
墨司宴一手撑在墙上,将沈西困在自己的胸膛和墙壁之间,灼热的呼吸喷在她的耳畔:“那你就乖乖配合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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