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泽可就不一样了,吃饱了饭就砸锅,专干那些恶心人的勾当。
做事全凭自己喜好,才不会计较什么利益得失,虽然口上说着大家都是同僚,抬头不见低头见。
可实际上,苏泽巴不得他们早点死,恨不得坑死他们,这让他们如何敢和苏泽沾边?
苏泽可不知道这些狗东西在背后骂他,事实上他已经很多天都没去过火锅店了,火锅店完全交给手下人看着的,目前走的还是高端路线。
倒不是苏泽不想做老百姓的买卖,让老百姓们也尝个新鲜。
只是现在是冬季,火锅食材的成本居高不下,不是一般人能消费的起的。
苏泽是个有良心的人,从来都只赚有钱人的银子,从来不赚昧心钱。
苏泽此时有些意犹未尽,他才刚刚热身呢,结果这群狗东西学聪明了,压根不和他打嘴仗。
人都散的差不多了,苏泽也不打算在宫门口久留,迈动脚步也随着人群往宫外走去。
还没走两步,背后传来了蹇义的声音。
“谨言,留步!”
苏泽驻足停步,有些不解的看向蹇义。
蹇义他还是认识的,主要是先前蹇义到这边看戏的时候,旁边就有人说了一句“蹇大人来了”,苏泽一寻思,就知道这位便是吏部天官蹇义了。
只是先前蹇义一直没说话,苏泽也没当回事。
可现在蹇义突然喊他,苏泽微微有些疑惑,他和蹇义可没有什么交集。
字号一般都是比较亲近的人才会叫的,蹇义这声谨言倒是有些嚼头。
不过毕竟是吏部天官,风评还行,该给的面子还是要给的,苏泽索性停下来看看蹇义要说什么。
“不知蹇大人有何赐教?”
蹇义笑了笑说道:“也没什么,若是无事的话,谨言可愿与老夫同行一程?”
蹇义很是客气,并没有仗着自己是吏部天官便盛气凌人,颐指气使。
苏泽想了想,拱手说道:“蹇大人相邀,是下官的荣幸。”
花花轿子人人抬,苏泽也不是蛮横无理的人,既然蹇义这么客气,苏泽也愿意以礼相待。
就这样,两人结伴向宫外走去,蹇义抚须而笑,心情十分不错,和之前与刘观同行的态度天壤地别。
“谨言你小小年纪,心思竟如此缜密,倒是难得。”
“那刘观在朝野的风评一向不好,你今日此举可算是把他得罪死了,日后还需多加小心。”
蹇义先是夸赞了一番苏泽,然后提醒苏泽要小心刘观,俨然一副长辈的姿态。
苏泽双手拢袖,不紧不慢的跟着蹇义,闻言只是淡淡的哦了一声。
他还不知道蹇义要做什么,心中还是有些警惕的。
蹇义也不在意,自顾自地接着说道:“有没有兴趣来吏部?”
苏泽先是有些讶异,接着连忙推辞道:“下官懒散惯了,就不去吏部给蹇大人添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