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得很,老身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庄大人,你一定要好好审一审,要是真是她,也不用关进衙门了,留在唐府,由唐家处置。”
老夫人眼神一眯,露出狠厉神色,显然是想好了如何整治宴商了。
“好啊,在审之前,我想问一下堂内众人,要是冤枉了我怎么办,我柳家虽然以前是个商户,但也平白不能被这样欺负。我自从嫁入唐家,就三番两次,被你们长辈刁难,不是说我笼络不了丈夫,就是说我白日**,反正做什么都是错,现在被人打了还要诬陷我,做你们唐家的媳妇也真是难。”
宴商满脸讥笑,丝毫不被,老夫人脸上的凶相所震慑,此刻,她只想要个说法。就看对方能不能给了。
能给最好,不能给嘛,她就自己讨要了。
只看对方最后受不受得住了?
“休得放肆,长辈教训媳妇,还需要什么理由?看来你确实也是小户出身的,三从四德,半点没学会。本官还在这里呢,哪有你说话的份?既然你要个公道,那本官就给你个公道,堂下的人,把你们之前所交代的话重复再说一遍。”
见宴商越发放肆,庄大人又狠狠地敲了一惊堂木,他看了一眼一脸黑沉的唐敬佑,说话也越发犀利了。
“是,我们都是受我们家小姐指使,请大人网开一面啊!”
堂下跪着,七八个仆从,有男有女,先回话的是一个老妈妈,看着像是柳言裳陪嫁过来管事。
她说完这句话,还忍不住偷偷瞄了一眼宴商。
“既然是受我指使,那总有些证据吧,请问妈妈,我是如何收买了你?好好回答,吃里扒外可不好。”
宴商听她这么说,立马抢过她的话问道,他可不能,让那个庄大人再问,这个庄大人,明显就不喜欢她,指不定会怎么引导呢?
“小姐你就从实招了吧,几天前一个晚上,你拿了一叠银票告诉我说,接连被打,你不服气,就让我去外面找个混混,把府里老爷和夫人教训一顿,你以前在柳府就恃宠而骄,我们这些下人也不好说什么就由着你了,现在犯了这样大的事,老奴还真不知道如何给家里的老爷交代呢。”
这老妈妈,抬眼看了一眼宴商,眼底闪过一丝莫名情绪之后,就一脸失望的控诉道。
“这么说,妈妈是看不惯我的行为了?我以前在柳家,是不是经常刁难你?”
宴商见她迫不得已的样子,又轻笑了一声,忍不住问。
“以前那些种种,老卢都不放在心上,但是这回小姐惹的祸实在也太大了,现在又被人发现了,老奴实在兜不住,最后只能背叛小姐了,老奴该死。”
这老妈子,痛心疾首地说完这些话后,还忍不住抽了自己两巴掌,仿佛是在惩罚自己的背叛。
宴商看着她演的一手好戏,并不慌张,只是又问:
“既然你说我给了银票了,那把银票拿出来看看,你有没有看清楚银票是多少面额?”
“小姐,这话的,既然你给了银票,老奴自然要看清楚,银票是一张五百两的面额,不仅我看见了,他们都看见了,找人这种事,老卢不敢一个人做,于是找他们一起商量,他们还帮了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