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商一想起那晚所见,再想起武红玉,用同样的手段勾引唐云礼,她就有些恶寒。
而隔壁花厅,唐云礼此刻正遭受着非人般的折磨,武红玉时不时就想靠近勾引他,嘴里还说着些,不知廉耻的话。
以前他听宴商说,倒觉得没什么,因为他们俩毕竟是夫妻,宴商想与他圆房是很正常的事。
而这个女人未免太轻浮!
自那日救了她之后,他就被扰得不胜其烦,原本他也想把她控制住,让她自个儿滚,但是效果好像不怎么明显,让她离开半个时辰后,就屁颠屁颠回来了。
简直比宴商刚嫁进唐府时还要烦。
眼见唐云礼,又要控制她,打算让她滚时,武红玉很识趣地闭上了嘴,并停止了动作。
宴商以最快的速度收拾完自己后,就一路风风火火地来了花厅,她一进来就坐在唐云礼身边,凶神恶煞的瞪着武红玉:
“武红玉,你应该要点脸,这是我夫君,你难道真要抢?别忘了你那天晚上做的事,**形容你都不为过,你还有脸肖想我的夫君?”
“宴商好歹相识一场,那日要不是我自动献身,你岂能有命活,说话不要太缺德。不管是我是何等身份,你这夫君我抢定了,因为只有他能保护我,对付那些怪物,那天我与你说了很多神庙的事,你应当知道我的处境。”
武红玉也不是个吃素,她要是脾气好南诏就不会灭国,所以一见到生的希望,他就会像饿狼一般扑上来,谁也不能阻止,况且她还对唐云礼一见钟情,所以这个人她抢定了。
“他就算能保护你,那又能怎样?他是我夫君,他已经成亲了,你的处境关他什么事?别给脸不要脸。”
宴商拍案而起言语犀利,眼神中那熊熊怒火昭示着她对武红玉极大的敌意。
“对,我已经成亲了,这辈子除了她不会再娶别的人,武姑娘好自为之。”
唐云礼实在不想与这个武红玉纠缠,起身拉住宴商的手,便问宴商:
“是不是完事了?完事了,我们就回家。”
“嗯!回家!”
宴商听着唐云礼这么义正言辞地拒绝,通体舒畅,直接就忽略了武红玉这个人,拉着唐云礼就往外走。
“反正我不管,唐云礼!你既然救了我,就得对我负责。”
武红玉见唐云礼对宴商相当温柔,心里酸涩难当,就算不是因为他能保护自己,她也要挤到他们中间去,因为她真的已经爱上了这个男人。
“那下次不救你好了,反正那六个怪物也没死!”
唐云礼给了她一个十分后悔救她的眼神后,在任由宴商拉着出了花厅,中途正好与公孙信碰上。
公孙信看着这两人相携的手,不知怎的,有些看不顺眼,淡淡的说了一句:
“还要施两次针,每半个月来一次,这是药,每日一颗,其他的药你就别吃了,已然没了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