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清咬着牙扯出一抹笑,主动圈住了敖锦年,青涩又热情的迎合着他。
敖锦年释放过后,毫不留恋的起身,看清她不盈一握的细腰,目光闪了闪。
那里一片青紫,有白天吊威亚过度的勒痕,和刚才被他掐出来的手指印。
斐清在那漠然的目光下把自己缩成一团,敖锦年像是在看个物件,和看房内的任何一个死物没什么不同。
桌椅磕了个角,人会心疼吗?
不可能。
“我知道你想摆脱我,只是碍于奶奶……”斐清隐下心里的涩意,抬手拉住敖锦年的袖口。
即使刚经历了最亲密的事,她也不敢去碰触他的手,怕得到的是厌恶的甩开。
“难为你知道。”敖锦年毫不吝惜的讥讽着。
斐清抬眸,湿漉漉的眼珠像是了蒙上了一层氤氲的雾气,祈求道:“锦年,你给我三个月的时间,和我好好过,好吗?不用对外公布,我只要你对我好点,好吗?三个月后,我会如你所愿。”
谁也不知道,她说出这些话有多难,多不舍。
她比任何人都希望他幸福,她多想敖锦年的幸福是斐清给的。
敖锦年始料未及,下意识的以为斐清又要使什么阴谋诡计,他可没忘了奶奶是要求抱曾孙的。
“三个月后,你就怀孕了,有恃无恐了?”
斐清一直知道敖锦年是怎么看自己的——区区孤女,挟恩图报,欲壑难填,贪心不足。
“那是奶奶想要的,你也妥协了不是吗?”他有多想摆脱她,斐清很清楚。
忍着那寒眸下刺得体无完肤的痛,她扬起唇角,“不管我有没有怀孕,三个月后,我都会签离婚协议。”
“别耍什么花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