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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的耳朵居然红了,这可真是千年奇观,咱们可得好好观摩观摩啊。”
坐在另一边的林晓霜拿起了放在桌上的酒壶,用着最标准的礼仪给大家都倒了一杯,她们这桌已然是靠后的一桌。
和朝堂的政治中心都已经不沾边了。
不过这样自然也有好处,林晓霜反倒乐得自在,反正…自己老爹又不需要掺和到这些朝堂斗争中去。
目前为止,除了长公主殿下一人,还没有谁的爪子敢伸到皇宫之中。
“晓霜…我现在觉得越来越奇怪了,你说,殿下该不会是那个吧。”
“这样想来,殿下为何要替夏家小姐选择良婿也说得通。”
不管自己这时候说什么,心怀鬼胎的人已经开始纷纷猜测,不过…殿下恐怕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不知不觉如此偏向夏知元。
“殿下的私人癖好,给我一百二十个胆子,我也没兴趣打听,你们几个,要是不怕死的话,就尽管去问啊。”
指尖捏起酒杯,林晓霜一饮而尽,味道还不错,自己府邸平日里可喝不到。
更何况爹爹娘亲,还不让自己喝。
如今在这儿,倒是能够一醉解千愁了。
“别喝了,别喝了,殿下出场了…!”
无数眼睛都落在了翻身上马的赵长霖身上。赵长霖手拿着金黑色的长弓,金冠束发,一手勒着马匹的缰绳,马蹄嘀嗒声响,即刻就向草原奔袭而去。
她侧边的两缕长发编成辫子,被金冠一同束在脑后,想来这应是为了防止鬓边的碎发垂落下来遮挡视野。
身姿苗条挺拔,赵长霖双脚蹬在马蹬上,意气风发,盛气凌人。
从小到大,她听过最多的一句话就是,倘若长公主殿下是男儿身该多好,就连自己最敬重的父皇也同样说过这句话。
不过,赵长霖早就做好准备。
如若父皇真的打算立文王世子为太子,那她也不会放弃争夺皇位,哪怕血溅整个皇宫。
咫尺之隔,又岂能松手。
天空之中传来一声飞鹰的啸叫之声,夏知元抬头看去,见到了熟悉的身影,这就是那日和陆伯山黑鹰缠斗的白鹰。
白鹰正随着自己的主人,在天空之中翱翔,与此同时陆伯山也策马扬鞭,一夹马肚,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