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宁市,柳家宅院。
“常宁中心医院院长谢长坤恭祝柳老爷子福如东海,寿比南山,送长白山野参两棵。”
“华翔地产董事长宁伟恭祝柳老爷子长命百岁,送藏西雪莲一株。”
“柳家嫡孙柳长云恭祝柳老爷子日月同辉、春秋不老,送极品血燕一副。”
……
今天是柳家中药行掌舵人柳坤七十岁大寿,前来祝寿者可谓云集了常宁市官商两届的大半巨擘大咖。
原因无他,只因这柳坤乃是东山省名副其实的首席神医,一手金匮八针在整个华国中医行足可排的进前三。
如此风云人物,如何能不令人趋之若鹜!
但随后一道唱诺声,却令院内的几乎所有宾客都啼笑皆非当场。
“柳家孙婿秦重,恭祝柳老爷子富贵安康,送红番薯一根。”
“噗嗤!”
这话刚一出口,那位送极品血燕的柳家嫡孙柳长云顿时嗤笑了出来道:“秦重,不是吧,爷爷过寿,你就送了这么个玩意?知道你是个上门女婿,但就算再穷,花个百八十的买捆山药,也比你随便在山上挖根番薯强吧?”
“哦,原来是柳老二家的那个废物女婿啊,据说入赘三年来连自己老婆的手都没碰到,哈哈,自家爷爷过寿送根番薯,也就这种窝囊废才能做的出了。”
“柳诗涵可是咱们常宁出了名的冷美人,居然会选择嫁给这么个废物,唉,真是可惜了!”
众人听完柳长云的话,纷纷对秦重鄙夷嘲讽起来。
而其中最难堪也最盛怒的无疑是身为秦重的丈母娘王琴了。
她银牙咬的咯崩直响,一把将秦重和柳诗涵拉到一个角落,对着秦重劈头盖脸便骂道:“真是个废物,我昨天特意让诗涵给你三万,好买件像样的礼物作为今天的贺礼,结果你就挖了这么个玩意?”
“妈,那不是番薯,是活了不下八百年的极品野生赤首乌,补肝肾、益精血堪称中药第一。”
秦重解释道。
“呸!”
王琴毫不客气地啐了一口道:“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呢那么好糊弄,别说赤首乌了,就是普通的野生何首乌都早在几十年就已经绝种了。”
“姓秦的,我发现你这人不仅窝囊透顶,而且还虚伪至极,简直是无药可救了。”
“诗涵,明天就去民政局和这废物把婚离了,我现在多看他一眼就觉得恶心的慌!”
闻言,位于一旁容颜绝美、身材高挑纤细的柳诗涵,贝齿咬了咬樱唇,神情复杂的瞥了秦重一眼,道:“妈,也许他说的对呢,毕竟野生赤首乌绝种只是传言,万一真有那么一两根留存的呢……”
“呦,我听到了什么?”
这时,不知何时靠近的柳长生阴声怪气道:“你们说这是赤首乌?哈哈,真是滑天下之大稽,如果红番薯也能当成赤首乌,那我那副极品血燕就是仙药了!”
这柳长生是柳诗涵大伯的长子,仗着有些小聪明,平时甚得爷爷柳坤的宠爱,而且一心想让自己父亲柳建国继承柳家中药行,因此一直视柳诗涵一家为劲敌。
哪知,他这句嘲讽话音刚落,就听秦重漫不经心地道:“我观爷爷面色发黄,眼袋偏重,分明是阳虚、肝肾衰竭的症状,假如饮食性偏阴的燕窝,恐怕反而会适得其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