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交欢,别无它法。
他深知银悠的实力,连下药都用了很大的心思。
而银悠,因为对花乐舞不设防,等她发现不对的时候,已经喝了好几杯加料的酒。
顿时,只感觉一股子热意从下到上传上来,立刻觉得口干舌燥起来。
可怕的感觉一阵一阵的冲击着她的理智,血液都开始沸腾。眼底渐渐附上浓浓的情‖yu。
“你做了什么?!花乐舞!”
知道是药开始起效,花乐舞来到银悠身边,扶着她就往床边走。
一把挥开男人的手,银悠喘出一口粗气,跌跌撞撞的站直身子。
瞥了一眼跌倒在地的花乐舞,没有理会,直接掐诀念了清心咒。
就在银悠快恢复的时候,连接在两人手腕上的命格红线忽然绽放出耀眼的光芒,直接打断了她的咒语。
不仅如此,银悠还发现自己被封住了口,根本无法再次掐咒。
这时,被压制狠了的药效像潮水一样扑过来,银悠闷哼一声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只是寻着熟悉的味道贴了上去,尝到微凉,更加过分的suoqu。
……
戌时,银悠只觉得头疼得厉害,就像宿醉一晚还没睡好的那种疼。睁开眼睛看到红色绸缎的纱帐,断掉的记忆纷纷涌上来。
察觉到怀里有人,银悠扭过头瞧见花乐舞缩成一团睡得正香。
看清两人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迹,她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一瞬间的心情,只觉得五味杂陈。
特别是发现其手腕上的朱砂痣消失不见,银悠顿时脑袋空白。
心中又气又恨,气自己太过松懈,也气该死的命格红线,又恨花乐舞对自己太狠!
一个男子,在这清白比命重要的时代,下如此的狠手!
脑海里又闪过夏星辰的身影,想到他还苦等自己回家,她却和别的男人厮混……
银悠一双手忍不住的抖,闷咳几声,差点呕出血来。
根本没心思等床上的男人醒过来,她起身穿好衣服就掐诀离开。
等花乐舞迷迷糊糊的醒过来时,身边早就没人了,连一丝余温都没留下。
虽然预想到会这样,他还是忍不住苦涩的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