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年,他们起码赚了两百万两。
这烧刀子,乃天下第一烈酒,号称一两酒一两金,虽听起来夸张,但足见其珍贵。
鸿运商会当家人钱百万急忙道:“陆县令,三年前咱们可是说好的,我们鸿运商会有优先续约权!”
“老钱,你已经吃了三年独食了,该让让了,这一次就看谁准备的钱更多了!”一个大腹便便的豪商道:“这一次,我准备了六十万两!”
“六十万算个屁,六十五万,我只要两年半!”
“七十万,一年半!”
“好好好,你们都这么玩是吧,七十五万,我只要一年!”
原本还客客气气的富商们,此刻为了一杯酒,争抢的焦头烂额。
却无人敢动手,因为这厅内,都是荷枪实弹的士兵,谁敢闹事,一枪带走!
赵蒹葭心中大震,这烧刀子她也喝过,当时还以为是大景名酒,没想到,居然是北凉特产!
这些疯狂的富商,居然愿意花七八十万两买一个独家售卖权。
再想想自己,贵为大乾皇帝,省吃俭用的,一文钱恨不得掰成两文钱来用。
国库空的跑耗子,内帑比她脸都干净。
这落差,让她心里特难受。
再看那狗男人,没有半点情绪波动,只是淡然的摆摆手,“别争了,不就是一个烧刀子,万国大会的时候,会拿出来竞拍的!”
“还有精盐,白糖,茶叶,陆县令,这些生意都该重拍了!”
“是啊,咱们日盼夜盼,总算是盼到这一天了!”
富商们哀求了起来,生怕陆源不拿出来拍卖一样。
赵蒹葭沉默了。
她在京城求爷爷告奶奶,勉为其难让那些商人捐了一点银子。
而这些人,挥舞着金银,就差给陆源跪下了,还是不收不行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