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文芳问。
“……”宋阮清哽住。
太犀利了!
不愧是白文芳。
宋阮清甚至想,如果上辈子自己第一时间找白文芳帮忙,说不定还不能落得那么悲惨的结果。
宋阮清并没有隐瞒许向然的身份,但也跟白文芳说的明明白白的。
“那人是林峰的表哥,对这件事儿不知情,也是受害者。”
宋阮清没有把许向然的家世说出来;
这个年代信息很闭塞,许向然初来乍到,也并没有展露家庭背景,若是她把后世知道的信息说出来,最后对簿公堂,难免会惹人怀疑。
白文芳质疑,“你怎么能肯定他们不是一伙的?”
宋阮清替许向然解释,还提到了房间里的那瓶酒。
“干妈,如果他们是一伙的,当天许向然就应该拖着我,把我留在房间里,而不是跟我一起从窗户跳出去,躲开那群人。”
白文芳想了想,也确实是这么回事儿。
如果真的是一伙儿的,肯定会配合宋阮玉,让宋阮玉带着人捉奸,抓到他们,哪还能听宋阮清的话,跟宋阮清跑出去。
白文芳替宋阮清发愁。
宋阮玉还能不能使绊子,不知道;
但宋阮清是不可能嫁林峰了,糊弄谁都糊弄不了林峰;
不是完璧之身,嫁给谁都是麻烦事……
有个计划在白文芳心中慢慢成形。
必须让那个姓许的小子负责!
就算那小子不同意,逼婚也得让他跟阮清把婚结了!
就像宋阮清说的那样,事情已经发生了,生气也没用,应该用最小的损失解决问题。
现在宋阮清保住了自己的工作,成功进厂,也无需担心替宋阮玉下乡的事;
白文芳认为,唯一困扰宋阮清的,就是未婚先发生过关系这件事。
最直截了当解决问题的办法,就是让宋阮清嫁给那个男孩子。
白文芳又跟宋阮清打听了那个男孩子的情况,听说那男孩子还在辽市就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