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及此处,水溶不由将人搂紧了些,既然可卿已然进了王府,那她的命运就不会悲惨,嗯,得好好疼爱。
可卿似乎察觉到水溶的异样,不由抬起秋水明眸,询问道:“王爷,怎么了?”
<divclass="contentadv">难不成王爷还要伺候,这才多长时间,莫不是如书中所言,是阳火旺盛?
水溶不知可卿心里的腻歪,捻着可卿的青丝把玩起来,想着可卿尽心尽力的,水溶也不能吝啬,思虑一番,伸手捏着可卿的鼻翼,轻声道:“你服侍的很好,作为奖励,我来伺候你一回。”
可卿闻言面色一怔,旋即嫣红似血,忙说道:“王爷身份尊贵,怎能伺候我。”
水溶不以为意,两情相悦之人,有什么尊贵不尊贵的,何况他先前也注意到了可卿的异样,感情的事情得有来有回,只顾自个索取的,过于自私,左右水溶又不是拿可卿当反娼妓粉头取乐。
对待可卿,他不会与旁人一般,需知水溶可是拿她当恋人一般,既如此,也就没有什么嫌弃不嫌弃的事儿。
不知过了多久,水溶面色带异的瞧着螓首埋在枕头里的可卿,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怎么说呢,洪水泛滥,泽流千里。
对此,水溶表示理解,毕竟小人图瞧多了,自然心有所想,心火旺盛的,确实需要疏导。
水溶从一旁拿过帕子擦了擦脸,上前将可卿扳了回来,瞧着掩面的可卿,不由抿嘴一笑,打趣道:“可儿,别羞了,我又不怪罪,伱若是想了,直言相告,可别藏着。”
过犹不及,这对于男女都是一样,以往水溶就是藏着,导致心浮气躁了,排解一番也就顺畅了,而且这也就当是初窥门径了。
可卿目光透过指缝瞧着调笑的水溶,不由嗔了一声“王爷”,片刻后回过味来,芳心一颤,自家王爷说的什么话,她哪里有。这怎么好意思直言。
水溶知道可卿娇羞,故而也就不在打趣,顺势躺了下来,揽住丽人的香肩,温声道:“可儿,说起来你来王府也差不多有半年了,可有什么不适的地方?”
从可卿进府的时候算起来,差不多有半年了,待了这般久,想必都适应了,不过水溶为了表示关心,还是得多询问一二,毕竟这丽人总是喜欢藏着。
可卿见水溶丝毫不怪罪,心绪也缓和许多,听着水溶的询问,可卿低声应道:“府里都好,我没什么不适的,就是。。”
“就是想家人了?”水溶见可卿支吾起来,心中大致有些猜测,替着可卿把话说全。
可卿闻言抬眸眨巴的望着水溶,芳心欣喜,自家王爷是知她的。
水溶对此并不意外,这半年来,可卿也就见过一回家里的人,不想家人那就奇了怪,抚着丽人的香肩,水溶清声道:“这马上就要过年了,索性请秦老爷子来趟府里,顺带给秦老爷子送些过年的礼物,可儿,你觉得怎么样?”
可卿闻言并未回答,一泓清水般的明眸就眨巴的看向水溶,王爷这就是爱屋及乌,不由的让她心中也是甜蜜了几分。
水溶见状抿嘴一笑,宠溺的捏了捏丽人的鼻翼,这可儿,总是藏着,非得让他探奥索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