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也是,不知道先生和南星如何了,现在南星还怕不怕蛇了……”阿丑呢喃道。
南星给她留下的手膏,她可省着用呢,现在手上皲裂的口子基本都好了,阿丑舍不得再多用,每次只擦一点点。
沈怀玉心里有些吃味,但也只能苦涩地笑笑。
可阿丑又不是沈怀玉肚子里的蛔虫,哪里能知道沈怀玉在想什么。
“沈怀玉,你也想先生和南星了嘛?”阿丑问道。
沈怀玉岔开了话题,“希望先生与南星一切顺利吧。”
阿丑想了想,自己怎么差点儿把这个事儿给忘了。
她掏出一块手帕,上面绣了一株君子兰。
“呐,这个给你,君子兰,很配你呢。”
这块绣手帕的料子,可是布庄里最好的料子呢,阿丑自己可舍不得用。
一般的料子,可配不上沈怀玉,阿丑是用了心的。
沈海玉接过帕子,针脚细密,做工整齐,栩栩如生。可是这丫头,到底知不知道不可随意送男子手帕这类的物件儿啊。
但沈怀玉想自私这么一回,那双鞋子,这块帕子,他会好好珍藏的。
“阿丑可送过手帕给,别人?”本想说,可送过手帕给其他男子。
阿丑摇摇头,“没有。我没事儿送别人手帕做什么。”
沈怀玉不着痕迹地将帕子揣进怀里,“谢谢阿丑,不过这手帕之类的,可不能随意送于别人,尤其是男子哦。”
“嗯?为何?”阿丑不明白,不就是块帕子吗,当做谢礼也不成?
“因为……以后阿丑就明白了。”沈怀玉卖了个关子,万一他说了为何,阿丑将帕子要回去怎么办。
不可以,既然是送他的,就没有再收回去的道理,反正他不会还的。
“你快说,沈怀玉你快说!”阿丑心里痒痒,到底为什么啊,她的好奇虫被勾了出来。
可沈怀玉就是不说,阿丑像只小麻雀一般,左边转右边,右边转左边,围着沈怀玉叫他快说。
沈怀玉脸上带着笑意,语气却是宠溺至极。
“好啦,你再转,我都被你转晕了,下午怎么授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