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明白后,温娴为原身感到不值,也起了摆烂的心思。
“我也不喜欢他,家里有钱,父母爱我。我干什么还要走这趟浑水,沾脏了自已。”
温娴说着说着似乎是想开了一些。
打不过,还不让人躲吗,家里有钱无需辛苦劳累,还有什么值得难过呢。
社畜社畜,不过是为了钱拼命地一个称呼。
咚咚的敲门声响起,传来了一个女人略带焦急的声音。
“记记,起来了吗。”
门被忽然打开。
温娴看着面前神色紧张的妇人,嘴张了张,没说什么。
脑中又多了一丝记忆,记忆中这个妇人叫沈婉,与丈夫温锋琴瑟和鸣。年少夫妻相互成就,互相扶持走到现在。
只见这人焦急的走到温娴旁边,仔细的查看她的情况。
温娴愣了愣神,最终还是喊出了那声妈。
妇人看温娴没事,才堪堪定下心来道:“记记,怎么今天这么晚都没起来,妈妈担心死你了,以为你的病又复发了。”
“妈,我没事,不是刚让完手术吗,起来就想着多歇歇。让你担心了,妈。”
温娴安抚的说道。
“好,妈就是担心你,你待会还要吃药,可别忘了。”
说完便扶着温娴出了房间。
温娴慢慢的走出了房间,看着陌生的布局,脑子里的记忆又涌了上来,似乎对这里又很熟悉。
原身的记忆好像在影响着我,温娴暗暗的想到。
温娴在房间里不是没想过坦白,但是似乎更可能被拉去让实验。这条路从开始就行不通。
既来之则安之,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男女主的情感纠葛,温娴并不想介入。也不想波及到原身的家人。
温娴被沈婉搀扶到了餐桌前坐下来。
“记记,吃点粥垫垫肚,再吃药这样舒服一点。”